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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因为这个事儿深受打击,卧病在床,不到半年就崩驾了,然后新帝登基,再然后皇觉寺里太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跑掉了。等着在听闻消息已经是五年后,就是几个月前,叛军以树正统的名义把元原太子李宸推出来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原来他并没有死,而是集结了愿意拥护他的人来势汹汹的要来夺回他的皇位。
叛军却把新帝说成一个为了皇位谋害太子的奸邪小人,先害了太子又害死先帝,真可谓罪大恶极。
这样明确的为了皇权而来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离去?
“那你知道原太子什么时候……荣登大宝?”只要是定下来登基的时间,宫内这种混乱就会结束。不过这话说完周清若就后悔了,不管怎么说眼前的皇子都是大周的人,自然是厌恶叛军的,她这话显然就是在给自己树敌。
可是意外的是男子并没有生气,而是带着几分审视目光盯着她,说道,“你到不是个只坐在家中的涂脂抹粉的妇人。”
这话潜在的意识再说周清若还是有些见识的,也说明他是一个洞察世事,遇事随机应变之人,在这样亡国的时候也不会轻视她这样一个内妇,只被悲伤仇恨环绕。
周清若抱着头,这样会觉得不是很晕,她听了男子的话颇有点哭笑不得,但是心里也越发看着眼前的人顺眼,说道,“多谢殿下送食的恩德,我还要寻个人,实在无法在这里陪殿下了。”周清若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勉强给男子行了福礼,虽然她这一刻恨不得先躺在这里睡一觉再说,但是她心里还惦记着二天未见的玲玉,又加上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危险逼着自己站了起来。
男子皱了皱眉,说道,“你醉成这样要去哪里?这附近可都是叛军。”
周清若听了努力的睁开因为酒醉而迷蒙大眼睛,说道,“多谢殿下担忧……,但是我总不能坐在这里坐以待毙。”周若清说道这里语气一顿,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口齿清晰,不要因为酒醉而大舌头,很是真诚的说道,“殿下也不必太过沮丧,我这里有一个愚见,也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用得上……,其实他们都说原太子殿下凶残,弑杀,但是我却觉得他并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真是如此,怎么能得辽王的拥护?要知道辽王可是大周有名的贤王,所以,如果殿下肯放下身段……,原太子殿下离开京城几年,正是需要帮手的时候,殿下何不借此立功?”
要是往常周清若没有喝醉,也没有在这样绝境里,自然也不会这般随意把心里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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