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猫 (8)(7 / 25)
“就像你在大马路上看到的那样,白翡丽有一些诡异的行为,不过我及时把白翡丽带走了。但很可能就是从那一次开始,绫酒对白翡丽开始有了别样的看法,觉得他胆小、软弱、不男人。后来白翡丽对我说,在对绫酒的整件事上,他一开始就错了,所以后面有什么后果,他都担。
“我之前一直没明白的就是,他在感情上掉了那么大一坑,怎么敢刚爬起来,又咣当往你这个坑里跳下去了。
“像个傻瓜一样。”
☆、冷空气
白翡丽躺在床上。房间里空荡荡的, 没有手机, 没有书,更没有电脑电视之类其他的东西。
他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 又百无聊赖地睁开眼,开始玩自己的头发。好在他的头发够长,方便他玩。
白居渊进来的时候, 他已经编了五根小辫子。抬眼见到白居渊, 又把它们散开。
白居渊说:“阿翡,你醒了?”
白翡丽瞅了他一眼,不说话。
白居渊调整他的病床, 让床头立了起来,方便白翡丽坐着。
白翡丽穿着淡蓝白色的病号服,长长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背上,就像个乖巧的小姑娘, 又脆弱得像一朵孤花儿。
白居渊坐在床边望了他一会儿,眼睛渐渐泛红。他忽的把白翡丽紧紧搂在怀里,哽咽着说:“我的傻仔仔, 我的傻阿翡,不是让你别去找楼适棠吗?爸爸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爸爸不怕上法庭。”
白翡丽一声没吭。
良久, 白居渊放开白翡丽,从带过来的单页夹里拿出一封信。
他拿得很艰难, 就仿佛那封信有千钧之重一样。
白翡丽的目光从他的手上落到信封上。是一封挂号信,上面盖着一个邮戳。
白居渊注意到他的目光走向时,手指上还是抖了一下。
“你还记得孔姨吗?”白居渊问, 他的声音竟然有些不稳,“就是你小时候,和你妈妈一起陪你去上戏曲课音乐课的声乐老师。”
白翡丽点点头。
“她十天前去世了。”白居渊说着,把信递给了白翡丽,“这是她去世之前寄给我的信。”
白翡丽看了一眼白居渊,打开了信封。
信纸很薄,叠在一起的有好几张,其上是久远而熟悉的字迹——
“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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