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叫声炮哥儿。”(6 / 8)
,内里又酸又涩,表皮却已经开始泛红,索然无味的生活和刚开始沸腾的、对亲密关系的向往产生了巨大的矛盾,总有人耐不住寂寞。
月考前一百名的榜单张贴出来的那天晚自习,程旷的抽屉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封匿名信——信封上明目张胆地画着一颗桃心。
程旷从抽屉里摸出这封匿名的“情书”,一瞬间,感觉有一双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了他身上。他下意识地扭过头,视线却被挡住了——章烬爪子伸得老长,把程旷桌上的物理作业扒拉走了,他翻开作业本,忙里偷闲地朝程旷一笑。
程旷不为所动地把信塞回抽屉里,连同暧昧的桃心底下隐晦的秘密。
程旷比同龄人要早熟,对“谈恋爱”三个字,却陌生得很。
在他的童年时代,周围的熊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理取闹地折磨自个儿爹妈的时候,作为留守儿童的程旷,身边没有对象可以折磨,于是只好翻来覆去地折腾自己。
程奶奶一直过得很节俭,买一块窗帘布都要在批发市场转好几圈,跟精明的老板斗智斗勇,就为了图几毛钱的便宜。
她原本是个口拙的人,紧巴巴的生活却给她磨出了伶牙和俐齿。
尤其是在爷爷离开以后,家仿佛塌了一角,时间像一把钝刀子,缓慢而又持续地折磨他。程旷恨不能把浑身没长开的身子骨撑开,一日千里地拔个儿,飞快地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然后撑起这个家。
他对自己毫不留情,巴不得立刻能逼出一点出息来,就怕奶奶老得太快,而他长得太慢,追不上。
子欲养而亲不待,一迟就是天上、人间。
他争分夺秒地长大、长熟,可“早熟”的心却到底是没能熟成一枚软柿子,反而养出铁石心肠——长成了一颗密不透风的硬核桃。
长此以往,程旷大约会成为一根顶天立地的光棍。
情书在程旷的桌肚里待了几天,没隔多久,又来了一封新的。大约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信封上的桃心如出一辙。尽管程旷始终无动无衷,对方还是不依不饶,把程旷的桌肚当成了树洞,隔三差五就要往里头诉一回衷肠。
有一天,罗凯不小心把程旷的桌子碰倒了,凯娘娘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通,无意间把“树洞”给掏了。罗凯跟信封上的桃心大眼瞪小眼,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在学霸枯燥无涯的题海中扒拉出这玩意儿。
这封……不对,这些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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