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2 / 3)
一拽。
不料秦无双一个金蝉脱壳,泥鳅似的褪下了那件褙子。
再回身时,她已然只剩下里头那件银红色撒花齐胸襦裙在身。
“你输了。”秦无双向着牧斐道。
牧斐呆呆地看着手上的秋香色长袖褙子,又看了一眼秦无双那双光溜溜白花花的双肩,一副被雷劈到了的神情。——什么样的女人,为了赢,竟然不惜袒露肩背?
呆了好一会子,他才将手中褙子忿忿掷在地上,像是恨极了一般,又对其踩了两脚,向地上啐了一口道:“啊呸!秦无双,为了赢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秦无双反唇相讥道:“为了赢,你也不是——卑鄙无耻?”
牧斐噎住,半晌蹦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儿来,只好哼唧唧道:“哼,爷输得起,说罢,你想怎样?”
秦无双看了一眼地上的褙子,冷笑道:“我想要你去死,你敢吗?”
牧斐指着她的脸就差跳起来了,气急败坏道:“你你你,你果然——”
话未说完,秦无双却紧盯着他的眼,一脸正色地反问:“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
牧斐一腔愤怒顿时哽了回去,一时看着秦无双认真的脸说不出话来了。
“事到如今,索性我们把话敞开了说。”夜风有点凉,秦无双又不想当着牧斐的面,去捡他扔在地上并踩了两脚的褙子,只好一面说,一面往堂屋里的圆桌旁走。
“嫁过来给你冲喜,起初并非我所愿,是牧老太君和夫人两次上我秦家求来的,——不过,确实我也有我的私心。”她走到之前的凳子上落了坐,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说道,“我家的情况你应该很了解,自然也知道我们三房的处境。”
牧斐只好跟着进了屋。
秦无双见他进来,拿起一只空杯子替他倒了一杯水。
牧斐见状,走到秦无双对面落了座,听秦无双娓娓道来:“我娘出生低微,在秦家虽是三房正妻,却从未有人将她真正放在眼里,连那些下人们也不曾;我爹又体弱多病,不良于行,便只能在家养着;三房里就我这个一个女孩子。你也知道,我们秦家靠经商立世,如今秦家所有的生意都在大房和二房两位叔伯堂兄弟手里,三房只能靠祖母的慈爱撑着。一旦祖母归天,三房就只能自生自灭了。——所以,我从小暗中拜师学医,就是为了能有一技傍身,等将来有机会赚了钱好赡养我爹娘,好让他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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