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5)
是夜。
昏黄烛火下,女人的面容朦朦胧胧的瞧不真切,她纤细嫩白的藕臂堪堪环住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转了几个圈后钻入心底,轻轻抚过五脏六腑,带来阵阵战栗。
她的身子很软,黏在身上就跟蚕丝锦被一般,丝.滑.细.腻,比身子更软的是她娇娇软儒的嗓音,附在他耳畔一声一声的唤:
将军……
他想伸手,却怕手掌上粗粗厚厚的老茧硌疼她,然实在心痒难耐,谷欠火灼烧,气血翻涌。
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如何碰不得?
只要轻一点,他会轻轻的,不弄疼她。
—
旭日东升,稀薄日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额间热汗染了金色光泽,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下。
大将军猛地睁开眼,身上空空如也,身侧亦是。
他头疼的坐起身,眼帘微垂,视线落在常年握剑执枪的双手上,绵柔细腻的触感转瞬即逝。
自从这几日与那小女人挨得近了几回,又得了她几回笑脸,他便夜夜做这样的春.梦,所有缠.绵悱恻,怕只是他不可告人的念想。
越念就越想。
如今这个女人换了法子来撩.拨,迟早有一天,他要克制不住自己。
宇文寂起身换好官服,又等了一会,直到外头传来老黑的声音:“将军,您起身了吗?”
他这才回神,匆匆就着昨夜的毛巾抹擦两下,面色如常的出门,吩咐老黑道:“今日下朝后叫几位参将副将来府上一聚,有家眷的带家眷,且说我有要事相商。”
老黑诧异应下,他们将军要议事从来都是去军营的,更别说要下属带家眷上门,当真是几年来头一遭的稀罕事。
于是午时过后,良宵提着食盒正要往书房去,刚出遥竺院院门就见大将军行至跟前,看透一切的目光精准落在她手上。
良宵下意识的将食盒往身后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正要去找你。”
宇文寂同她走回去,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叫她这般惦记,眉头时松时紧,待进了屋子坐下才道:“我今日叫了几位副将来,都带了家眷。”
“还有呢?”这话像是只说了半截,不料久久没有后话,良宵不由得问出口,“是要我招待她们还是怎的?”
宇文寂没说话,他这一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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