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3 / 5)
“好了,本来也没多严重的。”说起这个,良宵又脸红了。
最近总爱脸红。
她懊恼的低了低头,外边的日光似烈焰,随着敞开的门口倾泄进来,带来满室灼热,空气都是烫的,她哪能不脸红?
七月过半,天儿确实是越来越热了。
宇文寂勾了唇,将身往外一站,欣长的阴影便投在良宵身前,“画像之人找到了,名唤高浚,是个心思险恶之人,此番都是你的功劳,想要什么奖赏?”
“找到就好,”不过提到奖赏,良宵却是腼腆一笑,“将军是把我当成下属了么?”
“自是没有,有功者该有奖赏,有过者也该惩罚。”
此刻的大将军想的是大公无私赏罚分明,却已然忘了,他待良宵向来是只赏不罚。
她错了,要变着法的送东西来哄着,她对了,更要送东西来夸着。
然而良宵想到的是功过相抵。
忆起前世造的孽,她哪里敢要奖赏啊,便道:“我没什么想要的。”
宇文寂沉吟片刻,也没有勉强,想起她近来喜上了牌局,心底有了思量。
于是当隔日王妈妈带着一匣子的银票来遥竺院时,良宵怔愣住了,她从不缺银钱的。
王妈妈将东西交给冬天,慈爱道:“牌局有输有赢,您出门身边总要多带些银钱,老奴估摸着是将军忧心您带碎银子出门多有不便,这才叫人换了银票送来。”
良宵汗颜,她虽流连牌局,可也不是起了赌.瘾啊,哪能如此大手大脚,况且,她牌技是极好的。
……
午后时分,余朝曦带了厚礼上门拜访。
两人隔了几日未见,说起话来一点不显生疏。
余朝曦听说她长疹子了,如今一瞧,知晓她并无大碍也放心下来,瞧见桌上吃剩的枇杷露,不由得惋惜道:“今日路过珍馐斋,本想给你带份银耳羹来,谁曾想珍馐斋歇业了,也不知是什么天大的事,东家连生意也不做了。”
“当真?”良宵眉头皱起,这两日她忙着去各家走动,鲜少去珍馐斋,可那几家酒楼于良景而言就跟命根子一样宝贵呢。
定是出事了。
余朝曦不解的看着她。
良宵解释:“你不知晓,珍馐斋的东家是我二哥,他宝贵着呢,突然歇业才不对劲。”
余朝曦宽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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