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3 / 5)
闪烁的泪花,一时又心疼又哭笑不得。
情爱这档子事当真是要他主动的,委屈不得遥遥半点。
***
翌日休沐,老黑请徐大人来到偏厅时,大将军还在遥竺院给娇妻梳头发。
良宵推他出了寝屋,羞得以袖掩面。
大将军只笑,掌心还留了几根方才被他不小心扯断的发丝,他带着它们去了偏厅。
年近五十的徐富达一见到门口进来的高大挺拔身影,险些将茶杯打碎,忙站起身迎上去,背脊微躬,端得一副谄媚态:“下官见过将军大人。”
宇文寂负手身后,神色淡淡的从他身边走过,落座于主位上的金丝楠木交椅,“大人客气。”
这一声轻飘飘的大人下来,徐富达竟是险些闪了老腰,他如何能当得起这声大人,原还微躬下的身慌忙又往下躬了些,“大将军说笑了,”
“既知晓是说笑,便也不用客气,快坐下。”
说罢,宇文寂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吹开上面漂浮的茶叶,浅酌一口才徐徐道:“今日劳烦徐大人走一趟,”他顿了顿,面露为难道:“原是我手下有个不懂事的,拿了大人刚乘上的图纸去瞧。”
闻言,徐富达眼神闪了闪。
偏生主位上的年轻人善于拿捏人心,在他最为忐忑不安时竟默了,他也只得焦灼的坐着,一面在心底思忖,他自诩在桥梁上颇有建树,满江都城可以与之比拟的没几人,不若圣上也不会把差事交给他,那图纸常人瞧不出什么来的。
“大人设计精妙,我等赞叹不已。”
徐富达稍稍松了口气,谁料听见下一句话时,一颗心思又被高高提起来。
大将军问:“不知大人听说了没有,钦天监昨夜探测,天象无不暗显灾祸,再细细推算,说是来年开春将遇几十年来最罕见的接连暴雨,若是消息传到民间,怕是要造成恐慌,这江都大坝……”
徐富达心底大惊,额上冷汗渗出,算是彻底明白大将军请他来是何意,那么细微的纰漏,竟都逃不过那双精深犀利的眼睛。
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只要眼前这位递一张奏折上去,财路被断奖赏全无是轻,人头落地是重。
徐富达到底是活了半辈子,自然也听出了大将军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只灌一口茶水压惊,“说来,说来下官忽觉那图纸或有纰漏,距离动工还有半月之久,依大将军看,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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