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2 / 7)
跟前假装烈女!你本来就不清白!”他恼羞成怒的吼道,“既是这般不容人侵犯,想当年缘何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一边伸着脖子勾引贺缄,一边又不知自爱的以苟且之药取悦贺纶,落得一个三五年咳疾。”
他越说越怒,语速也越来越快,呵呵冷笑,“助兴的苟且之药,低贱如斯,亏你做得出。现在还没好利索吧?知不知道当年我为何拒绝贺纶纳你做掌寝?因为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个安分的,也早就料到你与贺缄不清不楚。妻贤夫祸少,贺纶有今天,你也是‘功不可没’,若非你挑逗的贺缄对你百爪挠心,不舍不忘,贺缄何至于这么快收拾他!”
他用力握住她麻木的双肩,总结道,“所以你是个坏女人,让男人沦陷的坏女人。”每一个字都咬的那么用力,与其说是在报复她,不如说他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我不过说了一句想将你碎尸万段,你至于连珠炮似的攻击我吗?”比起贺维的震怒,汤媛表现的过于安静和冷漠,“我就勾引贺缄了,想怎样?事实上我宁愿勾引一条狗也不会勾引你。我就以苟且之药取悦贺纶了,那又如何?反正也轮不到你。低贱怎么了,咳疾又怎么了,我就喜欢,关你什么事?你操哪门子闲心?”
她握着短匕的腕子微不可见的颤抖着,以致锋利的刃端早已割破贺维颈间的皮肤,渗出两颗殷红的血珠。
是呀,她如何关他什么事儿?贺维眼瞳晃了晃,翕合的唇角呐呐无言。
势单力孤,还带着个孩子,其实她握着短匕的样子在贺维眼中就是个笑话,还是找死的那种,可是若连抵抗都没有就认命,那也对不起受过的屈辱。
趁着贺维失神的功夫,汤媛移开了匕首,也移开了他随时能将自己捏成齑粉的双手,转而将自己左手横在一只空茶碗上方,“其实我拿你的匕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劳驾高贵的你,喝点低贱的血。”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她总要为阿蜜考虑良多。
汤媛这样想着,利刃已经刺向了手心。
贺维猛然惊醒,在利刃刺破她血肉之前捏住了短匕,轻而易举的从她手里夺走,“别碰我的东西。”
汤媛,“……”
一炷香后,车厢内,汤媛默然的坐在贺维怀中,上半身被他拥的紧紧的。
阿蜜扶着小竹筐支起上半身,好奇的望着一脸麻木的阿娘和奇怪的叔叔。
当晚,他们在一家客栈落脚。
枇杷喜极而泣,推开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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