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及笄(2 / 6)
晋王听说后,还夸他识时务。
林宝绒来到他面前,他并没有理会,慢条斯理调整香炉,随后抬眸看她,只掀了一下眼帘,淡淡问:“拿戒尺何用?”
他对她一直冷冰冰的,林宝绒忍住酸涩,回答:“长姐如母,是我没有管教好林衡,导致他肆意滋事,错在林衡,也在我,国子监责罚林衡,我责罚自己。”
说罢,抓起戒尺,眼都不眨地往自己身上鞭去。
众人:“......”
老祭酒赶忙站起身,“林大姑娘这是作甚,快放下!”
两名监丞也上前劝阻。
唯有闻晏冷眼看着。
老祭酒抓住戒尺,制止了林宝绒,“好了好了,事情不算大,还有商榷的余地!”
林宝绒可怜巴巴看向他,发着鼻音,“真的?”
我见犹怜。
老祭酒捏捏眉,挥退监丞,以长辈的口吻嗔道:“十五六岁的姑娘,身上留了疤,还能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么!”
为了求学,林宝绒经常出现在这里,老祭酒对她算是另眼相待。
最主要的,她确实有才学,他为她去礼部争取过机会,但被否决了。
滋事的监生被带回各府面壁思过,林衡被东至接走,林宝绒想再呆一会儿,便没走,让冬至过两个时辰再来接她。
老祭酒知道林宝绒那点心思,清清嗓子,“我去六堂转转,你先坐会儿。”
屋里只剩下林宝绒和闻晏。
林宝绒站在一旁无所适从。
“司业大人,有茶吗?”好半饷,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闻晏起身净手,老祭酒的铜盆有些小,他修长的手沁入其中占了大半个空间。
在用香胰子搓手时,瞥见小姑娘不知何时走过来,低头盯着他的手。
洗手有什么好看的?
闻晏扯下布巾擦拭,问道:“在看什么?”
屋内窗棂大开,日光从外面斜照进来,打在男人菱角分明的侧脸上,拢了一层光晕,为冷峻的面庞添了一丝柔和,他睫毛很长,像扇面一样,将眼窝衬得更为深邃。
林宝绒心中苦涩,三年了,不但没有捂热他的心,反倒有种渐行渐远的疏离感,是因为不常打交道么?
“司业大人,你的手很好看。”
这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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