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6)
……该不会是什么俗套的白月光吧?因为他多年在外工作生活不稳定,所以错过了在一起的机缘,现在变成比情人还要病态的关系?”
“人都认识多少年了,这能一样吗?不过也说不准……”
“我都连着表白两回了,我这辈子就表白过这两回,都间接被拒了,太受挫。”
那边乐了:“那你就省事儿了,也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了,来店里帮忙吧。”
“你再努力努力就能获得继承权了,加把劲,啊。”
何犀挂掉电话,又仰头饮了一口,觉得醉酒程度差不多了,脚踏浮云地走进画室。
角落那个不成形的灰色人影已经蔑视她太久。
“盹儿,你看这幅画里有没有一种爱恨交加、自我毁灭的意志?主人公像不像你?”
尤叙抬头,眯了眯眼,又把眼镜戴上。猩红底色,灰色侧面半身像,嘴型像在接吻,没有对象,轮廓线条虚浮,像是往水面上丢石子后泛起了涟漪。最有灵性的是画面中央,圆寸头的眼睛上那道挂着红色颜料的宽笔刷痕,禁忌中带点叛逆。
“哪来的?”
“何犀昨天凌晨发来的海报压缩包里,混了一张这个,跟其他的画风都不一样。你又伤女孩心了?哎不对,昨天风风不是让你去和解了吗?后来又闹掰了?”
尤叙皱起眉头,“我什么也没做。”不过就是白吃了她一个三明治。
尤风风顶着油头从楼下走下来时,声音低哑得仿佛雄性激素分泌过多:“袁野泉,我要喝水。”
袁野泉对尤叙摇了摇头,起身走进吧台。
“啊,这什么啊?你们大白天看恐怖片?”她插着腰站在屏幕前,生生吓醒。
尤叙手指虚晃一下,“你朋友的画。”
尤风风定睛看了一眼右下角的署名,“Rhinos?犀牛?这三道波浪又是什么?邮戳?”
“河。”说着,尤叙想起了那把勺子的手柄。
“何犀?”尤风风有些惊讶,“她画画是这个风格的?没想到啊。”
“你忘了?”尤叙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她在尼泊尔和一具尸体在血泊里呆了几个小时,出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叫心理素质好。”
他没反驳,脑子里浮现出冰场那个兴奋围观的身影,还有她冲进战局果断按住成聊右手的画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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