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7)
在了驾驶座后面。
何犀本来就不常见买家,所以进门时有些紧张,不确定会否是纯粹看中模特裸-体的猥琐分子。
工作日上午的画廊人并不多,咖啡馆里只有三五桌客人,她环视四周,和长桌边的年轻男性对上视线。她试探性地对他歪歪头,对方便后挪椅子站了起来。
何犀对赖枫微的第一印象,就是衣冠禽兽。
他头发微卷,皮肤是不健康的白,穿着花衬衫和棕色皮夹克。聊天的时候何犀特意数了数,他手上重重叠叠戴了七个戒指,不过搭配得还蛮时髦。整个人看起来精心打扮,无论是说话还是倾听,嘴角都有一个向上的标准弧度,是那种精致得让人产生距离感的文艺男青年。
一般人可能会觉得他散发着某种神秘魅力,但何犀只觉得他看人的时候眼光很深,像个变态,说不定他微笑时,其实是在暗忖着如何优雅地将对方谋杀、分解、烹饪。
在何犀脑补一部恶趣味犯罪喜剧时,赖枫微同样也在打量她。她的长发黑亮、微卷,脖子里挂着一根金色锁骨链,穿着简单又不易出错的宝蓝色衬衫裙,深色腰带显得人纤细修长,长得不算高但也只穿了平底鞋,走进门时脚下生风。眉睫天然浓密,眼角微微上扬,眼眸勾人但并不刻意,右颊上的一颗浅痣添了几分风情。一眼看来,应该是个低调又放得开的行动派,就是有点过分瘦削,尽管化了淡妆,气色依然不大好。
他喝了一口馥芮白,听似善意:“何小姐,我关注你很久了,从你的大学毕业展开始。不过,其实你的作品大部分都比较一般。”
何犀转了转杯子,礼貌微笑:“您有什么高见?”
“就拿你画的肖像来说吧,以前你画过不少老人,从技巧上来说无可挑剔,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优点。”
“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愿意出高价买我的作品呢?”
“这就是重点所在了,去年开始,你的作品进步得非常明显。”
何犀不动神色地怔了一下,保持微笑示意他继续说。
赖枫微讲话总会伴随着一些做作的手势,像是在展示手上的饰品:“打个比方吧,如果从前你只是在复制粘贴,现在差不多可以算是真正在创作了。”
何犀喝了一口拿铁:“您懂的真多,莫非是同行?”
“广义上也可以这么说,我是个导演,比你早一年毕业,我们是校友。”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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