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7)
人画吧。”
听到这里,何犀突然举起了手道:“拉到投资,然后找我画成吗?麻烦按比例增加我的薪酬。”
赖枫微笑着对她说:“何犀,你一直听着呢?前面都假装听不见,嗅到了钱味才有反应?”
“那不然呢?你不能仗着我有义气就拿我当免费劳动力啊,多劳多得明白吗?”
“我们俩这关系,还需要计较那些吗?我平时请你吃的饭都虚掷了?”
何犀插在头发里的手举起来,对他比了个倒大拇指。突然想起来刚才那句不该用“我有义气”,应该改成“我对你有感情”,那才逻辑通顺。
带着一丝悔意,她瞟了眼尤叙,发现他已经抽离出刚才那场对话,背对着她,和傅一穗对着影调计划讨论。
她淡然收回目光,拿起面前的印花马克杯喝了一口,酿造的香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回头问勤务道:“今天中午吃什么?”
暂时休会吃饭,傅一穗跟在尤叙后面往会议室大门走,见尤叙路过刚才何犀坐的座位时,视线在那个杯子上停了几秒。
傅一穗也跟着看了一眼,白色杯壁上画着一老一少两个动画人物,老的穿着白大褂,小的穿着黄T恤,杯沿上重叠着红色口红印,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她没忍住好奇,又走近一点,发现里面装的是石榴红色液体,闻来大约是葡萄酒。
从她踏入这个工作室的第一步开始,她就觉得这里非常诡异——早上七点,睡袋滚了满地,明式装修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檀木扩香都盖不住的低迷气味。
淋浴房经常有人进出,更衣室使用频率极高,有些人几乎是直接定居在此。每个人眼睛下面都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茶水间里的咖啡豆消耗得异常快,没过多久就要补给。冰箱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冷藏酒柜,酒瓶子塞得满满当当,也时不时就有人去填充。
她暗忖:拍文艺片的都活得这么醉生梦死吗?答案显示是肯定的,可能因为她习惯了尤叙自律、精简又清醒的工作模式,故而对此不大适应。
何犀拿了份亲子丼搬回办公室自己吃,在走廊正好和尤叙擦肩而过,没对视也没说话。
敲定合作之后,她就和尤叙说好在工作室里装不认识,明面上对他摆出来的理由是不希望工作和私事混杂,那样会让同事不自在,心里实际则是为了避免和赖枫微的关系被尤叙识破。反正按照尤叙的性格,他也不可能和工作室的人讨论八卦,只要其他人没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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