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6)
罪惩处了!
崔氏自以为能瞒天过海,万无一失,不料却被顾湛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顿时大骇,泼天恐惧袭来,双腿一软,竟是险些从椅子上滑落倒地。
顾湛掀开茶盏,轻轻拨着中舒展开的茶叶,不咸不淡道,“此事兹事体大,侄儿不敢善做主张,今日特地叫二伯、三伯知晓,也好帮着侄儿拿个主意。”
顾二伯和顾三伯对视一眼,皆是噤若寒蝉——拿什么主意?难不成把崔氏扭送大理寺,在那牢房里关上两年?
崔氏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也顾不得维持表面母子情了,伸手哆哆嗦嗦地指着上首的男人,恨声道,“顾湛!我是你的继母,你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你难道要动用家法把我休掉?!”
“也不是不能。”
顾湛似笑非笑,“不过当今圣上最重‘孝悌’,咱们母慈子孝,我怎么忍心看母亲晚年孤苦伶仃。”
男人凤眸微眯,目光如炬,举手投足气势凌厉,周身气场不怒自威。
顾二伯和顾三伯闻言,皆是被顾湛阴阴测测的模样吓得魂不附体,勉强咽了口唾沫,并不敢随意置喙。
男人菱唇微微含笑,凤眸却幽若深潭,“我瞧着京郊的一处庄子山清水秀,最适合颐养天年。母亲不如搬去那里常住吧,也好日日念佛吃斋,减轻些罪孽。今晚我便派一队亲卫亲自护送母亲前往。”
崔氏闻言愣住,这才明白顾湛压根不想要自己的命,只不过是想把自己流放到京郊的庄子里而已!
她敢怒不敢言,“可你二弟还未过头七……”
“二弟的丧事,我和两位叔伯会置办周全的,母亲就不必牵挂了。”
顾湛陡然打断崔氏的话,阖上茶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对了,母亲身边伺候的王妈妈带着下人擅闯主院,已经被我以军法处置了。此等刁奴在侧服侍母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儿子稍后会再派些奴仆,陪同母亲前往京郊庄子。”
崔氏听了这番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气得面色煞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十年前,顾母顾父先后宾天,崔氏身为继室,把揽顾府,一手遮天。顾氏二房和三房各扫门前雪,以为长房从此败落,对少年郎不管不问,任凭崔氏百般苛待。
不料十年之后,顾湛官拜二品辅国将军,行走御前,功成名就。
二房的长子沾了顾湛的光,得以在军中挂职,三房的长女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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