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4 / 6)
自会多在哥哥面前替你爹爹美言几句,到时候还愁你梁家没有荣华可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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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蕙从长春宫出来,身旁的赵姑姑眉开眼笑低声恭喜。“虽说这回贵嫔没能除了梁荷颂那贱人,但得了盛妃的赏赐,也是一桩好事。就是可怜了那江贵人,这回可是倒了大霉。”
凉凉瞥了一眼那玉簪盒子,梁书蕙扬起眼皮并不见喜色。
“都是皇上的女人,她高兴了便可赏我,若不高兴了就可骂我。”
他们梁府,一直都是盛家的奴才,做人走狗的感觉如何能打心底里舒坦起来呢?
“不过一根石头簪子,你若喜欢就拿去吧。江贵人蠢得无可救药,放在身边也没有多大用处,还不如这次派上些许用场,也不枉平日里我借给她的那些让她随意欺侮不得宠嫔妃的东风。”
赵花卉忙点头称是,她向来贪财,得了宝贝自是高兴不已。
主仆二人又走了没多久,却遇到了同时盛妃手下的陈婕妤。陈婕妤心计深沉,不在她之下,平素也是盛妃的得力军师。
陈婕妤笑得言不由衷地问了梁书蕙方才长春宫的情形,还特意恭喜了她得这玉簪子。
陈婕妤瞟了一眼赵花卉手里的锦盒,笑道:“早就看出蕙贵嫔虽说话轻言细语的,但心思了得、胆识过人,妹妹这回可算见识了。恭喜蕙贵嫔了,喜得宝物。”
梁书蕙不暗暗皱眉,难道,这女人发现了些什么……
厉鸿澈也算因祸得福,癸水来了五日。五日干净后,那十日的暴室浣洗之刑也就剩下两日了。 对比起那断腰似的癸水之痛,厉鸿澈只觉,这洗洗衣服也不算什么事情了,是以,挨挨也就过了。
双菱轩里。
烦闷地叹了口气,厉鸿澈拿着毛笔对着奏折,迟迟未落笔,而是另取了张纸来。
十月二十七。
厉鸿澈在张平整干净的宣纸上写下这日期。掐指算算,距离下个月月事,也就二十余日了!
该死!为何不是一年一次,而是一月一次!
每每一想起腿间夹个那湿哒哒的玩意儿(月事带),他就……就……唉!
厉鸿澈又回想起梁荷颂教他绑月事带时的场景,简直……可恶的女人,竟敢伺机说他笨!
真是吃了豹子胆。
想着,厉鸿澈紧皱的眉头,又微微舒展了些,唇角溢出连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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