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休思(2 / 3)
但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情,其实比他现在的想到的“晦气”还要过分的多。
邵萱萱再怂,也是个人,是人就不可能觉察不出恶意和善意。
她还非常记仇,默不作声地就一一在心里记下来,找着机会再一并反击章来。
秦晅章想起过往种种,最后自己也觉得,要让她爱上自己,恐怕只有打坏她脑袋,叫人失忆这样一条路了。
他秦晅真要爱,也是要爱得高高向上,让人膜拜的。
那种卑躬屈节,步步退让的爱,宁可没有——秦晅拿骄傲强压着自己上了床,在满室的熏香中睁着眼睛,拳头一点点收紧。
这样的忍耐,实在是有些难熬。
他一夜都没睡好,眼看着窗户纸开始透出白光,鲤鱼打挺似的爬起来,唤人进来梳洗。
宫人们鱼贯而入,秦晅板着脸,。若无其事地问:“聂姑娘呢?”
领头的宫人是跟绿葛同一批进来的,昨晚就听说了俞兰没伺候好人,被衣衫不整地赶出去的事情了,闻言立刻就道:“奴婢这就去请。”
秦晅轻飘飘的“嗯”了一声,只要继续在高处站着,都不用他动手,别人就帮着把事情做了,把人送来了。
什么爱不爱的,又有什么打紧。
新春虽然带了一个“春”字,寒意却丝毫没有消散。
邵萱萱睡得晚,天才蒙蒙亮,就被宫人摇醒,说是太子要她去伺候。
她想起夜里的事情,心道小变态体力倒是很好,晚上欺负完小姑娘,一大早又生龙活虎地开始折磨人了。
真是祸害遗千年!
抱怨归抱怨,活还是要干的。
她哆哆嗦嗦地套上衣服,跟着宫人一起进了秦晅起居的内室。
屋里宫人内侍一字排开,脸盆、布巾、中衣、外袍、腰带、玉佩整整齐齐地码在铺了锦缎的盘子里,单等着她来服侍。
邵萱萱在心里骂了几十遍“神经病”,最后还是上前开始帮他拧布巾。
秦晅任凭她辛苦的踮脚、屏着呼吸给自己擦脸,两人挨得太近,少女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充刺着整个鼻腔,像有把小刷子在心口上一下一下地骚(和谐)动。
到穿衣服的时候,这感觉就能难熬了——邵萱萱手又笨,绑那带如意玲珑扣的腰带费了半天劲,然后发现络子缠住了勾带,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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