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句话(3 / 4)
住了一只归巢的鸟儿。
蒲桃用力环住他,脸贴到他胸膛,她必须确认他心跳,来佐证这一切并非幻象。
而程宿的下巴也找到了相契的搁置处,他在她头顶亲昵而徐缓地碾着,一下一下,那里似乎有一片柔软的麦田。
片刻,程宿垂低眼睫找她脸,“让我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蒲桃在他衣襟接连揩拭几下才肯抬眼:“哪有。”
程宿专心审视着,说是检查,倒更像是在发泄贪婪的想念。
他倾身吻她一下。
蒲桃没有躲,踮脚亲回来,也是一下,还有脆响。
程宿单手把她控回来,吮住她嘴唇,蒲桃心口发麻,蔓延至全身,她情难自已地用双臂揽住他脖颈,两个人竭力拥吻着,身躯紧贴,亲得难舍难分。
光从树梢过,碎在风中。好一会,他们才分开。
蒲桃瞥瞥他手:“你东西呢。”
“车里。”
“怎么不拿出来。”
“拿出来了怎么有手抱你。”
蒲桃心花怒放笑出来。
程宿放开她,去拉后座门:“你拎猫包就好。”
蒲桃微微一怔:“你把大条带来了?”
“嗯。”程宿躬身从里面拎出一只全黑的帆布宠物包,递给她。
蒲桃忙双手接过。
她举高猫包,从透明小洞里看里面的大条,它还是一成不变的淡定,金色瞳仁不露感情。
隔窗逗了下它,并未得到回应。蒲桃垂下手,去找程宿。
男人从后备箱提出行李,搁到地上。
等他关上后备箱,蒲桃拧了下眉,又问一遍:“怎么把大条带来了。”
程宿看回来,勾了下唇:“明知故问就没意思了啊。”
有些惊喜呼之欲出,蒲桃极力绷紧止不住要上翘的唇角:“你要住过来?长住吗?”她难以置信,声音近乎打颤。
程宿拖着箱子走回来:“不然我来度假?”
他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个决定并不会给他生活带来分毫影响与动静。
“真不用的,我没想这样……”他也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说绝世好男友都不能恰当概括,蒲桃完全发傻,千里迢迢赶来就够让她惭愧的了,不想他还留有绝杀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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