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5)
:“突然间说不了话了。”
傅婉仪皱了皱眉头,探出三根手指压在陈茗儿的腕子上,片刻,又道:“我瞧瞧舌相。”
陈茗儿听话张嘴。
傅婉仪轻轻捏着陈茗儿的下巴,仔细瞧了瞧,又问:“可发过高热?起过疹子?”
陈茗儿摇了摇头。
“那就奇了怪了,”傅婉仪收手,语气淡淡:“一切无恙,这病来的蹊跷。”
不出意外,陈茗儿的耳朵又红了,她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低垂着眼眸不敢看人。
傅婉仪摇了摇头,对陈茗儿道:“既是突如其来,你也就放宽心,兴许哪一日,这病自己就又走了。不药而愈。”
陈茗儿仓皇点了点头,如临大赦,忙斟了杯茶双手递给傅婉仪,这是在道谢了。
“茶不喝了,”傅婉仪瞧了一眼陈茗儿眼下的乌青,转头问杨平:“这姑娘心思郁结,夜里不能安眠,差你请我来的那个人说没说,这个病治是不治?”
杨平做了主:“那就劳烦医正给个方子吧。”
陈茗儿想拦着,又说不出话,心里干着急。
拟了方子,傅婉仪跟着杨平出了绣作坊,这一路顺意,还真是一个闲人都没碰着。
“回去跟你家主子说,这姑娘是心病,找我没用。”
杨平点了点头,又多问了一句:“依照医生来看,这病能好吗?”
傅婉仪抬了抬眼,“好与不好,全在她。”
杨平一愣,“这是?”
“你别问了,你又不懂。但我估摸着你家主子懂。”
“行,那我不问了,”杨平也干脆,抱拳行礼:“谢过医正。”
傅婉仪转身攥了攥缰绳,犹疑片刻,还是打听了一句:“荆州的情况如何?”
“怕是……”杨平没说完。
“我知道了,谢了。”
她转身上马,也没再叫杨平送,一路绝尘而去。
杨平回府,把傅婉仪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沈则听,他说一句,沈则就重复着反问一句,到最后,杨平也有些拿不准了:“五爷,傅医正说我不懂您懂,那您到底懂不懂啊。”
“我懂个屁。”沈则拽过杨平递来的方子,三下两下就跟撕了。
“欸,这……这是不给抓药了?”
沈则冷笑:“她安不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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