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5)
的少年,悚然一惊。
“难怪了...”曹统望了他许久,最后低声叹了口气,“这些年,倒是苦了你了...”
再一通钟鼓响,就在此时,一名仆役从前而来。临海公主见他步履匆匆,遂道,“郎君正在休息,做什么这般急?!”
“郡主!不好了,前面有人传信通报,这寺中来了一名凶徒,把已逝江公的三子全都杀了!现在寺里正在大肆搜人,我们...”
“我知道了。你多注意戒备,先下去吧!”临海公主瞄了桓崇一眼,三言两语便将那仆役速速打发了。
等人走了,她一回身,便将自家夫君的手握得死紧。
... ...
那仆役的话,一字不落,全入了桓崇耳中。
无忧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悲悯丛生。她拉了拉父亲的袖子,轻声道,“阿父...”
桓崇的脊背震了震,忽地抬头,“曹公,今日我...”
“子昂是吾之贵客。”曹统微笑着拍了拍妻女的双手,不容置疑地打断了桓崇的话,“瞧瞧你这一身为救吾儿弄得脏污...”
“先下去清理一下吧!子昂若不嫌弃,稍后换上吾之新衣即可。”
… …
浴佛刚结束,曹郎君便感身体不适,其妻临海郡主当机立断,携了家人即刻打道回府。
曹统的离去,在士人圈子里掀起了一番不小的波澜。
曹文盈虽久不见外客,但其素有清誉,饱享盛名,若能值此契机,受其臧否,无论评价好坏,那受点评之人立时便可名声鹊起,身价倍增。故而在事先,不少士人子弟打探到曹文盈会来佛会,莫不是纷纷严整衣装,谨饰言行,望能一朝入得青眼。
却不料,曹文盈方露了个脸即走,众人连上前攀谈的机会也无。
佛会场上,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潇洒名士在家人的陪同下出了寺门。
... ...
犊车悠悠,没多时便离开了建初寺地界,再拐上一条东西向的大路,便将方才道路两旁的纷扰人声抛至脑后。
临行分车时,为了谈话方便,临海公主独坐一车;无忧犹豫了一下,随后对着阿母挤了挤眼睛,笑眯眯地跟在了桓崇身后,与他一道登了父亲的青幔牛车。
曹统的车驾一如其人,内中宽敞,布置洒脱。车中同坐三人,空处竟还有余,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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