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卦(1 / 5)
“这样干熬下去是不行的,不过是个灵鬼,长得乖巧是乖巧但也不是非她不可。你要是开口,供你修炼的女鬼能从忘川一路排到阳间来。”又过了一日,我的病情始终无好转,那老头进进出出几趟终于劝解道:“反正左右她撑不过一年了,你再耽搁下去如何完成你师父交代下来的任务?”
“一年时间绰绰有余。”扶起我的人轻描淡写道。
“你!”
“给我打点辆云车,明早我们就离开。”他照例试了试我额上的温度。
老头惊叫道:“你要去哪里?这个月是鬼王寿辰,你带她出去就和带个活靶子样。”
“去个没有庸医的地方。”
“你说我是庸医?!你竟然说我是庸医!”随后,跳脚的老头第二次被扔了出去,门外还能听见他的破口大骂:“老子不说能拳打沈红衣、脚踢风芜落,好歹在当代也是扬名四海八荒的一代杏林圣手!好小子你有出息,有出息下次别半死不活的来我这里!”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就剩一年的寿命了?”脑袋撑不住搭在他肩上。
他捏起我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没有感情地嗯了声。
“我不想死。”干得快裂开的眼角忽然湿润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接连滑下,落入我贴在他脖子上的脸颊上。我永无天日的地府里待了足足六百年,好不容易重返人间,难道我回来的意义就是死得更彻底些吗?
他半托着我的手低了下去,从我的腋下探出抚上我的脸:“死有那么可怕吗?”
“你去死一次就是了。”
“……”
我的泪水一出来就再也控制不住,明明越哭身子就越无力,可我偏就是扭着性子地一个劲落泪。
“再哭就将你关入净瓶。”他受不了我嘤嘤嘤的抽泣,胁迫道。
听到净瓶我畏缩了下,正好自己也哭得确实没力气,逐渐收了声。这一闹快卸尽了力气,疫病又发了起来,我低吟了声,难过地扭着身子。脸贴着他露出斜襟的一小片肌肤,又滑又凉,透着诱人的凉气。
火烧似的喉咙动了下:“我想喝水。”
“你要是能喝就给你了。”他对我这个不现实的要求嗤之以鼻。
我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鼻尖触到凉丝丝的肌/肤,真是冰肌玉骨啊,我鬼迷心窍地舔了上去。
“……”
见他没有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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