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雪松(5 / 7)
。”
“我蛮横粗鲁?”
舒意睁开眼,盯着面前这个不足三十的男人。
经年的漂泊将他熬成一副有了岁数的模样,眉眼间冷冽沧桑,似东北千里延绵的雪松,劲朗而挺拔,仔细分辨或许他同自己差不了几岁,可那又怎么样?
当年西江大河沿途行商,他被装在兽笼里兜售出卖,她施以援手,解了铃铛还他自由。他倒好,趁夜伏击,杀她的骆驼。
积弊深厚的过往,记不清是秋还是冬了,她哭了很久,抱着骆驼不肯离去。父亲想要将他追回来,又哪里还找得到他的踪影?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倒自己送上门来。
舒意呸了一声:“你忘恩负义,活该沦为赌徒!”
姜利被她的嘴角的讥笑激怒了,弯下腰一把抓住她的裙摆:“闭嘴!再说话我就撕了你的裙子。”
她今日换了一条水红色的长裙,束领水袖,纯手工绣制,裙摆徉着片片火云红莲,极有异域风情。
姜利的手滑入裙下,捉住她的小腿。
舒意浑身紧绷,咒骂道:“你给我滚!”
当初也是这样,她冲那些要烤了死骆驼充饥的货商骂道:“滚。”
难道就没有些新鲜的词汇了?她骂人只能到这个程度?
姜利偏不信,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抓起,另一只手抄入裙下,“划拉”一下,裙摆被撕得粉碎,细长的腿暴露在外,裙摆随风而动,摇曳在大腿根部。
舒意羞愤地咬住唇,顶头朝姜利撞去,姜利反手抓住她的后脖往后扯,就在她被摁进水池的一刻,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
不说话,只敲门。
姜利动作一顿,他知道那天晚上抽查卫生证是故意刁难,火车上有一个男人,常常在夜里行走,似鬼似影,超出的他的想象。
至于超出多少,他也想见识见识。
就这么犹豫的一瞬,门被强行拉开,姜利单手向外出拳,另一只手还掣住舒意。火车一晃的功夫,舒意已经到了门外,被男人护在身后。
祝秋宴的笑不像是笑,像烧灼的岩浆,滚烫沸腾,流着血一般的殷红。
“先生,请离我的小姐远一点。”
姜利揉着几乎被折断的手腕,啐了口痰,欺身而上,一记铁拳直冲祝秋宴的面门,不料火车再次一晃,纵然已经做好准备,姜利仍没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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