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特布他林(4 / 5)
时柏年定定站在地上有些脚步不稳,任臻能看到他的身影摇摇摆摆。
“你今天浇花了吗?”时柏年突然冷不丁问她。
“嗯?”任臻怔忪了两秒,脑子空白了,“没有。”
时柏年打了一个酒嗝,闻言点点头,低声咕哝:“就知道你没浇。”
说着,他径直走向落地窗前,弯腰,拎起地上的一个洒水壶,伸着胳膊低头给玻璃窗台上的几盆绿叶花浇水。
他应该是醉的不清了,到现在还没解酒,一边浇花嘴里还呢喃着什么话,听不太清。
任臻站在他身后,紧攥着手心,用了好大的勇气才说:“时柏年,你别浇了,我真有事要跟你说。”
时柏年没有搭理她,又折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捞了肥料出来,给花施肥。
任臻泄气了,觉得自己跟一个醉了的人一本正经说话实在有些逗,也终于放弃了,手撑在额头上靠着沙发一言不发,任由他耍酒疯浇花施肥。
时柏年折腾完花,后知后觉意识到任臻不说话了,他转身,看到任臻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视目不转睛,面色木木。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电视,男人迷乱的眼神突然一眯,朝着任臻走过去,他回来还没有换衣服,沾染在身上的浓重酒气袭人。
任臻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很轻,听起来很委屈的质问声:“你喜欢这样的?”
任臻皱了皱眉毛,抬头看他,一脸迷惑不解,像是没听清他话中的意思:“你说什么?”
时柏年吃醋了,他伸着手臂指向电视里躺在大床上的男人,说道:“这个男人尸长一米六,典型的二级残废,他配不上你。”
任臻微微瞠目,惊讶地看着他,失语。
时柏年感觉自己脚下就跟踩在海面上一样,实在觉得天旋地转,他上前倒在沙发上,满脸醉意泛红,看着同样盯看着自己的任臻:“我说错了?”
他伸手,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她想抽走,他应该也意识到了,固执地握住她死也不松手,他神情低落下来,有些憋屈地说:“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神志不清,连讲话也颠三倒四,应该是没意识到自己在客厅里,“你的床今天怎么这么奇奇怪怪,变小了。”
“明天我就去家具城,给你买张大床来,我们一起睡。”
任臻这下是十分确定了,这人压根就没醒酒,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完全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