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2 / 5)
和医女,但……段大哥只隔了一扇屏风……
“段大哥,为什么适才你要说他是败于我手?”为了冲淡这似有如无的尴尬气氛,纪清歌索性开口问道。
“因为那是事实。”
……咦?
“清歌,我从不虚言。”
“可我没……”
没能成功的做到什么……除了拖延时间。
甚至就连自己都险些命丧敌手。
她又怎么可能……
“清歌,你适才凭着一己之力损坏了他手中的火铳,所以才会在他想要再次使用的时候造成了炸膛,这是你的功劳,我确实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不是纪清歌近身缠斗时手中精铁长簪在彼时颜锐手中的火铳上留下了数处伤痕,他又怎么可能光用激将法就能让那火铳击发的同时就炸裂枪膛?
铜和铁的硬度本就不同,何况彼时还是一者尖端锋利一者却只是个中空的铜管,纪清歌手中长簪数次与火铳碰撞的同时,就在那支火铳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凹痕和坑洼,最深的地方就差一点就险些给那铜管上戳出个洞来。
这种东西他从白海带回了一支交给艮组进行研究,无数次的拆解、复原、仿造的过程中,早就将火铳的性能摸得一清二楚。
由火|药一瞬间的引爆作为推力,将弹丸从长长的铜管中激射而出,这才造就了这越洋而来的火器无匹的威力。
而颜锐手中那一支,统管上已经遍布凹痕,弹丸会无法顺利射出也是必然的。
所以,彼时段铭承才会赌他手中的火铳无法顺利击发。
而只要有一瞬间的破绽,周遭虎视眈眈的飞羽卫和禁军必然也就有了出手的机会。
段铭承细心的给纪清歌解释着这其中的细节,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那面屏风上。
薄绢刺绣的屏风横栏在地上,屏风后面为了清洁伤口和上药包扎,早就点亮了数只灯烛,明晃晃的映出一室的辉光。
而少女曼妙的侧影,就在这片辉光中,被正正的投影在屏风之上。
此时纪清歌已在宫人服侍下褪去了衣衫,纤细优雅的脖颈和两肩,侧面看去,脖颈下方有着一处小小的凸起,是锁骨的位置。
段铭承喉头微动,目光微微向下,便是曲线美好的前胸,不同于男性的平坦,屏风上的侧影清晰的勾勒出了峰峦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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