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挺馋(2 / 5)
见了那崭新又漂亮的紫檀木椅子。
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如何。很怕,却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着——算起来,上一次同他亲密,好像还是去年,我生辰那次。
未曾经历过这些的时候我从不明白个中奇妙,经历过后偶尔就会遐想。那极致的难耐过后、潮涌般不可阻挡的快活,似乎比密不透风的夏季里兜头降落的暴雨更舒凉,比干涸皴裂的河道上奔涌而至的洪流更沁润,比消沉空寂的天穹骤然炸开的焰火更炫目。
尤其是,另一个人好像也是不介意同我做这些,且不吝啬给予我快活的。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同他相处,和行房事一样简单,该有多好。
“椅子在那儿。”我趴在他身上,又看了一眼那椅子,小声道。
他稍微挪开我后背那只手,把门推合。
门倒是很快关上了,可他却没把我帮椅子上抱。
在我愣怔着不知情形如何发展的时候,后背已经贴上了坚硬的房门,姜初照的外袍已经先于我的裙子掉落下去。
想了好一会儿他是怎么一边抱我,一边宽衣解带的,懵了几秒后,才猛地意识到他的手早已离开我后背,我现在没有掉下去,是因为被他大力地挤在了房门上。
“阿照,”抱住他脖子的手臂更紧了一些,但我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哆嗦,“这儿不行……”
这混蛋却在笑,还笑得蔫儿坏:“嗯?为什么不行?”
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变得很坦然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我,都快急哭了:“没有支撑,我会……会掉下去呀。”
话音方落,他忽然捧住了我的双腿,送往腰两侧。我整个人像小乌龟一样挂在他身上,这姿势太不好看又太不得体了,我都不敢细想,怕丑哭自己。
姜初照却很欢愉,他的笑声就没断过,直到我的衣衫也在纠缠中不知所踪,他才重归沉稳。只是喘息如风起于沙漠,苍茫急促,低哑嘶鸣——像是真的有沙子吹进了我耳朵,磨得我耳朵眼儿都有点儿痛。
唔。
方才这个形容不够好。我面前的公子是白嫩漂亮的,声音也是悠扬好听的,怎么能用漫天黄沙这样粗犷的场景形容呢。
应该是琵琶声弹至无声处,泉冰弦凝,忧愁暗生,挠得人心急又心痒。
我有些受不住了,正想催促他快些。下一刻,目光之下,脑海之中,景象蔚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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