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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笑:“看来你们很厉害嘛,不好意思啊,能不能带上我哦……”
“你是……”陆甄仪问。
她字正腔圆腔调沉静一听就觉得受过良好教育和专业训练的声音立刻安抚了那男人。
“我,唉,我叫许光月,就是光风霁月那个……我在中某油工作,唉,没想到摊上这灾了……”
男人边走边跟他们唠叨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原来男人本是借调来的,本来也没想买房子,两年前正好有机会,就在这里花不多钱买了一套,把老妈老婆孩子接过来,打算离开时再卖掉。
他们前天已经被接到了某军营避难,然而,赈灾粮不够吃,还没有药品,他老婆病倒了,他让老妈带着他女儿,自己跑回家这边来搜索可吃的东西,结果太晚了,他就在家住了一晚上,结果被怪兽堵了。
幸亏怪兽大部分被秦椹他们吸引了火力,他家防盗网又比较靠谱,所以才哆哆嗦嗦撑了过来,不敢自己走,所以找他们一起走。
这个许光月其实是比较传统的文人类型。
也是比较典型的江浙人。
上了车,听说他们要去找一个湖,湖里可能有能治病的鱼,又听了陆甄仪关于《山海经》东山经这块儿的解读,把变异犬和变异鸡对号入座了从从和呲鼠,这位仁兄居然一下子接受了,而且非常兴奋。
“陆小姐,不,陆女士,我觉得你非常有见地,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一定要和你们一起去!”
☆、下水
陆甄仪靠在副驾驶上,觉得自己手臂这下真的不行了。
她回顾自己将近三十年的一生,都没有受过那么重的伤。
这种疼痛,其实不是简单就能描述出来的。那种一直牵扯着神经的抽搐式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很虚弱。
这种时候,反而不会去流泪去哭了。
刚才他们又遭遇了一次袭击,好在只是规模不大的呲鼠群,大约只有几百只,他们把窗玻璃摇下来(反正关着也会被喙啄碎),架着枪扫射了一番。
许光月吓得瑟瑟发抖,缩在座位底下,但是秦椹给了他一把枪之后,他虽然手哆嗦了一会儿,却还是砰砰砰开始射击。
准头不能说好,但是还凑活。
事后他把枪还给秦椹时,居然一点儿没受伤……
嘴里还说:“我的乖乖,你们哪里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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