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3 / 7)
盯了沈孝片刻。他比之前更瘦,双颊都陷了下去,就更显的肃冷。瞳孔极黑,他也回望着李述。
一句话都不必说。
不必说漫长的分离带来的思念与担忧,不必说她的大病一场,不必说她深夜的痛哭。
沈孝也不说话。
不说他是如何艰辛,如何在最绝望的时候,只是因为想再见她一面,所以硬生生熬了过来。
一句话都不必说。
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李述看着他。
他装成流民回京,接到他时身上都脏兮兮的,沈孝沉睡时李述命人给他洗了澡,此时他身上都是干净气息。
李述张口就咬。
不带任何缱绻,她就像恨他恨到骨子里,张口咬在他脖子上,血管在她口下隐隐跳动,她下口极重,恨不得将他咬个对穿。
沈孝被她咬的生疼,“嘶”了一声,却并不抗拒,他只是身体绷紧了,良久,他伸出手臂,轻轻落在李述背上,拍了拍她,无声抚慰。
我回来了,他说,让你担心了。
李述从他脖颈处抬起头来,看到深深一道牙印,都带着血。她想问一句疼不疼,又觉得没有必要。
当然疼了。
所有的担心,思念,惊恐,以及深深的后悔,根本就无法以言语说出来,表达方式只能是撕咬。
李述又张口咬在他肩膀处。
一路所过如攻城略地,如肆意侵占,如疾风骤雨,她张口就咬,毫不留情,不带一点温柔意。
沈孝无声地受着她所有的撕咬,双手搁在她背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拍她的后背。
他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偏过头去,想要碰上李述的唇,可李述却偏头避过了他的唇,不许他凑过来亲吻。
她好像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凭什么让她这么担心。
她将脸重新埋回他颈间。
沈孝侧过脸,只看到她乌黑发髻,并一截苍白侧脸,肤色透的几乎要看到其下的血脉与骨骼。
她比之前也瘦了很多。
沈孝的索吻落空,只得伸手去摸她的头,侧脸在她耳边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这三个字骤然敲在李述心头,她猛然抬头,愣愣地看了过来。
怎么是他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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