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8)
就那一次,然儿,太子也是哀家亲子孙啊。哀家两难啊。”
谢然忽然想笑,那一次险些要了他的命。
“娘娘,既已经过去,那就不必再提。”
没什么亏欠不亏欠的,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对不起谁。
就像谢舜华不许他报仇时叮嘱的一样,是谢舜华自己傻才被别人哄了命,那就也是他自己傻才被别人哄了。
谢然不会再信了,人心是一眼望不到底的东西,何必在乎别人的一句爱或者不爱?
天长地久也靠不住,爱恨又有什么靠得住的?
太后闭上眼,面上潦倒沉痛,她像是一瞬间老了五岁。
“然儿,你偏执了。”
谢然并未答话。
“哀家从你娘那儿拿的东西,没有半点贪墨,都已经尽数还了你,亲手养了你十几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谢然听见谢舜华的名字也波澜不惊。
“我娘和您的事情,那是我娘和您的事情。”谢然道。
“是我狼心狗肺,当不起您多年教诲。”
恩仇不抵,恩仇不泯,谢然恨太后,恨她当初也参与了谢舜华死案,恨她多年意图养废他进而保住他。
最恨她,毫不犹豫护身太子。
太子病重需要药人,她便将他变作药人试药。
太子试药失败要杀了他,她也不许他声张。
谢然快步准备离开。
太后最后叫住他。
“然儿,陶家之女切不可休弃,莫被一时冲动害了性命。”
谢然头也不回走了。
他回去并未回院子,而是直接提剑走人了。
墨发披散,犹如修罗。
娇娇远远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入了夜。
娇娇翻来覆去最后从床上坐起来,瞧了瞧外室值班的侍女,想了会儿,从桌子上拿了桂花糖蹑手蹑脚翻了窗子出去。
谢然今晚没和她一起用膳。
人也不用怎么找。
娇娇抬头便见着了,月光下正在屋顶喝酒那个。
那么高,他怎么上去的?
娇娇拧着眉,看了看四周,没□□。
她试着挥了挥双臂,“谢然哥哥。”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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