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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家俬田产,自是比不得您府上,却莫忘了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也有些底子,旁的不说,单说他家这个姑娘,可真真百里挑一的妙人儿,跟着祖父念了几年书,识文断字,做得一手好针指,绣的帐子,做的鞋,真叫一个巧 ,又生了个如花似玉的模样儿,一双脚裹得的小小,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比那画里的仙女还好看呢,最难得性情稳重,虽说比少爷大上一岁,可俗话说的好,女大一抱金鸡,娶了这样媳妇还不擎等着发家……”
那媒婆舌翻莲花,死人都能说活,柴老爷听着旁的还罢了,只听说性子稳重,识文断字,便先中意了七八分,转念又想,自己中意不成,世延这个孽障,他不点头便娶了家来,也敢把人休回去,白等让他远远相看了,方成就婚事。
再回头说这郑桂儿当初勾上柴世延,两人携手入榻,待脱了衣裳,瞄见柴世延身下那驴大的物事,先自一喜,春情涌动,与柴世延云雨一番,得了真趣,心里爱上来,便想与他做个长久夫妻。
存了此心,暗里使她娘扫听了柴府种种,闻听柴府里的大娘子,最是个温克性儿不理事的,才松了心,愈发使手段拢络柴世延,恨不得事事依着他,尤其这枕席之上,次次由着他折腾。
先头柴世延贪着新鲜,倒是隔三差五便来,自打过了二月二,便来的少了,这一晃,竟有半月不见影儿,郑桂儿怎不心焦,还想着窝盘住他,纳了自己进府,终生有靠,日后再得个一男半女,还愁什么。
想他那府里,如今连妻待妾不过三个,陈玉娘不理事,权当个摆设,二房不过一个房里的丫头,有甚手段,新娶的三房,董二姐虽是粉头,她也曾照过一面,哪里及的自己标致,便论手段,自己又何曾输了她。
便使家下小厮在陈府外守着,瞧见柴世延往庙里去,便忙着梳妆打扮,吩咐灶上置办了一桌齐整酒食,让她娘半道拦了柴世延家来。
在屋里远远听着马嘶,便忙迎了出去,柴世延迈脚进来,她已盈盈然福下身去,一双妙目勾了他一眼道:“爷这一向少来,可是奴服侍不周,恼了不成。”
柴世延见她今儿打扮的不同往日,想是刚沐浴过后,并未戴冠而,满头青丝只松松挽了个髻,鬓边插了一支大红牡丹,映着一张粉面,眉眼如画,娇艳无双。
往下瞧,眸光暗了暗,这样的天儿,虽在屋里却仍有些寒意,这妇人却仿佛不知冷般,腰上系一条藕色薄绢儿裙,外罩着白纱衫儿,透出里头绣牡丹的肚兜,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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