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3 / 22)
胆子道:“爷不来瞧奴,奴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这院里冷冷清清,竟似冰窖一般,奴心知大娘不待见奴,上赶着去了,面儿都不见,便让奴回来,前些日子,奴寻了大娘的脚样儿,熬夜与大娘做了一双鞋送去,谁知过不几日,便见穿在秋竹那丫头脚上,想是大娘嫌奴蠢笨,瞧不上奴的针指活计,这才赏了丫头,奴自是不敢有怨的。”
柴世延听了,脸色略沉了沉,阴晴不定的盯着她瞧,瞧的董二姐心下发虚,不觉有些忐忑,柴世延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开口:“还说不敢有怨,这不是怨是什么,你说这番话是想如何?玉娘是你的主子,爷不在,府里大小事皆由得她做主,秋竹是她娘家跟来的丫头,自来有些体面,平日便玉娘心爱的首饰衣裳,也不知赏下了多少去,你那一双鞋,又算得什么,爷以往倒不知,你竟是个在背后搬弄口舌是非的,想来你进来的日子短,不知爷的规矩也是有的,这次且饶过你,若有下回,莫怪爷家法伺候。”
说着推开她,撩起帐子下地,二姐一瞧他这黑沉沉的脸色,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忙着下来跪在地上,膝行两步抱住柴世延的大腿,抽嗒嗒的道:“爷,奴是有口无心,并不是要怨大娘。”
柴世延有些不耐的推开她:“你歇着吧,爷还有事。”说着抽身便走,到了门边儿上,忽地回头瞧了她一眼道:“柴府不是你那院中,既进了府,便要收敛性情,庄重稳妥,若有甚龌龊传在爷的耳里,需知爷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涎皮赖脸
柴世延安撂下话再不耽搁,出门直去了前头书房,董二姐跪在地上半日没起来,白等婆子搀了她,她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缓缓走到床榻边上坐下。
哪想自己千方百计却谋了这么个结果,这才几日,当日的温存缱绻怎就半分不见了,可见人说男人皆薄情,真真不假,便枕前发尽千般愿,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那婆子与她端了一盏茶来,递在她手里,欲言又止的瞧了她半晌,终是道:“三娘进府没多少日子,想来不大知道底细,若不嫌老婆子多嘴,就说与三娘听听如何?”
董二姐是从院中出来,那老鸨子财黑,恨不得剔了她们的皮肉换钱,哪会给她们什么陪送,柴世延倒是大方,给了一百两的赎身银子,另又拿了五十两,让给董二姐置办些头面首饰,四季衣裳。
那老鸨子收了银子,虽给董二姐置办了个齐全,却不知从里克扣了多少好处,董二姐出来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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