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6)(4 / 22)
,便勾住了也不过一个粉头,怎比的上你,如今是个自在身子,手里还有这样一番家业握着,若纳了那个冯娇儿进门,说不得还要搭上百十两银子,纳了你,倒是白得了一份家业,莫说这宅子,便是高家外头的当铺,好歹也是个生钱营生,柴大爷便是再傻的汉子,也知哪头炕热,你莫急,待我明儿去他门前守着,但能瞧见他,死活拽来便是。”
郑桂儿听了,心下才定了些,次日那婆子便去了,瞧见柴世延骑上马往西边走,忽的多了个心眼,暗道,莫不是真去冯家,便未吱声,从后头跟着,倒累了她一双小脚儿,跟的好不辛苦。
眼睁睁瞧着柴世延进了冯家,又见冯家大门首,住着马车轿子好不闹热,过去寻个轿夫询了询才知陈大人在此,想着不定陈大人邀了人来冯家听曲儿取乐,让柴世延一边作陪罢了,毕竟两家沾着些亲戚,近日又走动的勤些。
想到此,暗暗松了口气,也不着急了,只在街口那里猫着身子等,待见柴世延的马拐个弯,突然窜出去拦住马头,扯了家来。
那郑桂儿一见柴世延,心里是又恨又酸,恨这厮不念往昔情份儿,怎一走就不回头了,酸的是,听见她娘说刚从冯家吃了酒来,不定与冯娇儿眉来眼,便今日未的手,怎不知就定下日后会期。
心里虽又恨又酸,却也不敢露将出来,抬手整了整发鬓,摇摇摆摆过去,福身下去道:“爷万福,如今倒成了稀客,远远的奴险些认不得了。”说着抬起头一双媚眼勾了勾。
柴世延本打算着被这婆子拉过来打个晃就托辞家去,如今见郑桂儿如此,倒不好就走,只得迈脚进了屋。
刚坐在炕上,郑桂儿便跟她娘使了个眼色,她娘会意,忙让灶上整治出几个酒菜儿来摆上,把伺候的丫头支了出去,屋里只留下柴世延与她闺女,成其好事。
出来瞧见平安立在窗户根下,便招呼他道:“你小子在哪儿听什么窗户跟儿,我让灶上留了一碟子酥烂烂的猪头肉,跟老婆子去吃两杯儿酒,自在自在是正经。”
若搁过往,说不得平安就去了,知道这婆子是个大方的,自己去了,不定就得几个钱,可今儿不成,莫说几个钱,便这婆子疯魔,与他一锭元宝也去不得,去了说不准媳妇儿就没了。
秋竹可是娘陪嫁来的丫头,早跟他说的清楚,这辈子不认什么亲娘老子,只认娘一个主子,若这会儿让郑桂儿得了手,秋竹不定就恼他了,虽说他也拦不住爷,好歹在外头守着,也算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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