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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头一回来柴府,从大门首进来,不觉四下看了看,只见粉墙黛瓦,一进进院落好不齐整,便那些洒扫粗使婆子也都穿的甚干净。
进了二门影壁,未进上房院,见后墙处扯着帷帐遮的严严实实,便问引她的婆子道:“好好的墙怎拆了,倒扯起帷帐做什么?”
那婆子听了笑道:“夫人不知,那墙后头原是许家宅子,因他家破了本钱,举家迁回老家去了,这宅子白隔着无用,便要典卖,正巧我们家爷嫌府里地方小,连个赏玩之处都没有,便使银子置在手里,拆了相隔的后墙,寻工匠进来在哪里挖池造景,盖花园子呢,盖的j□j不离十了,下月便能完工。”
冯氏不禁明白了几分,怪道那寡妇宁可做小,也要来攀附柴府这门亲事,这柴世延倒是个有手段有本事的汉子,更何况,听见婆婆说,他入了工部陈大人的眼,要抬举他呢,若得了前程,有财有禄,那寡妇想是从通判府得了信儿,才托媒婆来说,只这柴府后院倒过于清净了。
说话儿进了上房,玉娘已迎出来,拉着她的手端详端详她的脸色道:“这些日子不见,瞧着又清瘦了些,今儿去了婶子哪里,偏巧嫂子去了通判府吃酒,妹妹还想明儿得了空再去瞧嫂子,怎嫂子倒先屈尊下降,快屋里头坐。”说着一边招呼秋竹上茶,一边挽着冯氏的手走了进去。
进了外间,让到炕上坐了,冯氏略打量一遭,瞥见炕桌上未及收拾的笔墨纸砚,不禁道:“妹妹倒有心思做这些事,怎也不知道着急?”
玉娘道:“嫂子这话从何处说起?”冯氏道:“我且问你,可知你家爷要纳妾?”玉娘脸色暗了暗:“原是为这个,便他要纳,我又如何拦得住,若拦了,倒落下一个不贤的名声,索性由他去。”
冯氏道:“妹妹好不糊涂,便拦不住,事前也要有个计量,莫等落后给人算计了去,后悔可不就晚了。”
玉娘越听越疑道:“嫂子这话妹妹倒越发糊涂起来。”
冯氏道:“今儿在通判府里见了他家那个表侄女儿,生的颇有姿色,原嫁了个古董商人,不上一年死了汉子,汉子尸骨未寒就托媒婆说亲,想也不是个安份妇人。”
见玉娘还在云里雾里,不禁叹一声道:“你倒是个糊涂人儿,连汉子要纳什么人进来都不知。”
玉娘脸色略变了变:“嫂子这话儿,莫非他要纳这寡妇不成。”
冯氏道;“那媒婆想是寻你家爷说成了亲事,巴巴跑去通判府里去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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