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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生词汇也让老城区的每天晚上都响起枪声,随着冲突升级,以军把大量的装甲车开进了老城区。
终于轮到他们的面包车接受抽检,今天负责抽检的军官和爸爸认识,抽查大约也就延续短短数分钟左右。
爸爸空出一只手伸出车窗和那位军官做出改天一起喝一杯的手势,还没有等爸爸把手伸回,枪声响起了。
许戈眼睁睁看着以军士兵朝着刚刚和他争论的年轻男人开枪射击,子弹射向年轻男人的膝盖。
那一刻,许戈仿佛听见金属器和膝盖骨发生碰撞的刺耳声响。
闭上眼睛转过身来,头靠在那个人肩膀上。
面包车经过几轮颠簸之后回归了平稳,她的头依然搁在他肩膀上,也许只是一会儿时间,也许已经过去很久。
他手指轻轻触了触她鬓角的头发,动作有些笨拙。
从紧闭的眼角渗透出来的泪水滴落在他肩膀上,小小的心灵有了淡淡的惆怅。
这个肩膀有一天会变宽,也许某一天会有另外一名女孩子的头颅靠在这个肩膀上,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沿着记忆找到那个叫做许戈的女孩。
许戈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遗憾了,因为她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黎明时分,许戈推开梅姨的房间门,小心翼翼把脸埋在梅姨的手掌心里,低声唤着那个熟睡的女人一声“妈妈”。
那个女人爸爸管她叫做“阿梅”。
在很多人眼里她是五金店老板的老相好,帮他带两个孩子打理家庭,看起来简单普通。
可许戈知道梅姨绝对不像那些人眼睛看到的一样,梅姨只是不爱现而已,而且梅姨本事多着呢,许戈就听到梅姨在电话里用娴熟的外语骂人,骂人的梅姨看起来精明又神气。
许戈还看到梅姨在一家当铺把一伙打算持枪抢劫当铺的蠢贼搁倒,搁倒的方法就是梅姨用连串的隐蔽动作卸掉那伙蠢贼头目的子弹,导致那位射出的枪发发都是空气泡。
事后,梅姨对许戈如是说“梅姨以前是一名表演魔术的,那几个人一看就是菜鸟,所以梅姨想,也许我可以试看看。”
从梅姨房间出来之后,许戈打开爸爸房间门,把爸爸的那些心肝宝贝一一擦拭干净之后来到爸爸的床前。
细细瞅着他,许戈越看越觉得那个叫做许绍民的中年男人一点都不像五金店老板,倒是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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