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 / 5)
入了沉静之中,“当时我在屋外看着,隔着一层玻璃窗。我看到我爸把手?在他的脸上,沈薄一声不吭,默认是他带我抽的烟。那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有庆幸,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寂寞感。”
白心的心尖一颤,她闭上眼,用想象力去还原那个画面——沈父在屋内教训沈薄,而苏牧一个人站在玻璃门外静静看着。虽然看似疼惜苏牧,但实际上是沈父对他并没有像对待沈薄一样亲密,该责罚时责罚,该教导时教导。
他就像是一个外人,永远被隔在一墙之外。
那些人总觉得苏牧与众不同,觉得他没有喜怒哀乐,所以渐渐的不顾及他的感受,也渐渐冷落了他。
或许,沈薄就是因为察觉到了他的敏感,才用那种方式与他相处。
这样看来,这位异姓哥哥或许也是一个温柔的人。
和苏老师不相上下。
白心伸出手,触碰上了苏牧的脸颊。
她轻轻抚过他脸侧的轮廓,久久不开口说话。
他们静坐了很久,这才打算回家休息。
开车前,白心说:“苏老师,我以后陪在你的身边,你应该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嗯,好。”苏牧朝她淡淡一笑,眉目柔和地像是从雪山融化而出的泊泊清流,因春润大地。
到家,白心刚打算进屋洗漱,苏牧突然说:“对了,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时间我也约好了。”
白心险些被噎到,“婚纱照?”
他们连婚都没结,就先拍这个?
“没结婚也能拍,有意见?”
“没有。”
苏牧点点头,“还有,我已经给徐队长发了短信,宝石也已经交到他手里了。”
“嗯,这样也好,不要掺和这些事情,万一有危险呢?受伤了也得不偿失。”白心说完,又要往浴室里走。
“对了,”他又叫住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白心问。
“没事。”他惜字如金,马上闭了嘴。
白心也不在意,反正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他能跟她连夜促膝长谈,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
白心站在淋浴间里,任凭四散的水流从她头顶滑落,汇聚到下颚,形成一团小小的漩涡水柱。
她捂住脸,总觉得心脏绷紧了。想纾解一番,却又没办法将愁绪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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