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4 / 5)
这样的郑重誓言,女帝也是心惊,她想也许观音奴真或有奇遇,能得一这样的有心人。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倒不必像她,年纪并不老,却已经磋磨了一辈子。
“朕已宣康乐公不日进京,将授命为辅政大臣,你暂不必急着离开,姑且宿在中军营,方便传召。”这是女帝动了恻隐之心,给了他们见面的机会,但也只是如此:“时候一到,盼你遵守约定。”
康拓道“是”,双眸黑沉,也不看曹姽,告退了出去。
曹姽闷声哭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女帝皱眉斥她:“不日你便是皇太女,给天下人看的,就是这幅模样吗?”
自己真是傻,前世今生,却是今日才明白“情”之一字。王慕之背叛,她不甘、怨怼、嫉妒、愤恨,恨不得将那男女千刀万剐。直到她重遇上康拓,晓得他就这样默默看了自己那么久,才知爱一人,哪怕是能多看一眼都好。
康拓那誓言虽是对着女帝说的,其中一字一句却都是承诺给她的。不为名声、不为权势,今生今世唯她一人而已。
“皇太女?亦或是下一任女帝,不过是王家想要的嫁妆罢了。”曹姽抹干了眼泪:“母亲,阿奴从前不孝,只愿以己身,偿还养育之恩。”
以及前世破国的内疚。
“时间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女帝唤曹姽上前来,摸摸她的头,这是曹姽记忆里母亲绝无仅有的温柔:“不要告诉你父亲,其实朕……不,我作为一个女人,深爱于他。”
曹姽睁大了眼睛,女帝无奈道:“然而朕贵为天下之主,却终究得不到他的一心一意,故守着这方御座,朕到底没堕了曹家的脸面。”
曹姽垂首:“母亲,你这又是何必?”
女帝便无意纠缠于这话题,衔蝉奴在榻上似是睡醒了,嘤咛着叫了一声。曹姽几年没有注意这惯爱与自己争宠的畜生,这会儿细细一瞧,竟也是只老猫了。
女帝将它伸手捞过来,手法柔和地理顺毛发,衔蝉奴露出柔软的肚腹,后腿无意识地蹬着,享受至极。女帝似乎是故意让衔蝉奴露出这幅德行,曹姽这才看见,衔蝉奴薄薄的肚腹毛发下,竟是有一长条不甚明显的疤痕。
“朕的皇太女,是时候告诉你了。”女帝凑近曹姽耳边:“这件事你父亲也不知道,传国玉玺遗失的那一角,就缝在衔蝉奴的肚腹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真怕你们会打死我,这章很难写,又很虐,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