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6)
丢人,匆匆忙忙塞另外一张碟给另外一台机器,看它“读”出来,才推上话筒有一搭儿没一搭儿舔脸闲贫,胡说八道地“遮臊”。 如果换张碟,也许不一样,果然!!我也不知道是果然还是偶然,因为它又不响了;哎,只好作罢,直到另外一台机器也完了! 你不做DJ也知道:有两台机器,你可以推来拉去玩儿出好多效果好多意思来,节目得心应手随心所欲;一台机器,你要一边说话,一边:打开唱片盒子--抠出CD——填进仓内---选定序号——按“播放”键......常常手忙嘴乱嘴忙手乱...... 在气恼不过之下,我终于又保持了一颗平常心,甚至,习惯了这一切,一个音乐断掉了,千万个话题冲出来—— 本来可以给你讲无数个“例如”,但说多了没劲,也不大记得起来,有一次,歌声嘎然而止,我则临危不乱有备而来:“人生中有很多想象不到的困难,像现在发生的情况,完全意料之外,但这就是生活...... 当两台机器坏掉又还在工作,没多长时间,我已应对自如,歪理邪说奇谈怪论已然成为一种新风格......我盼望着“出错”!让别人知道我存在,但我真不喜欢两台CD机真的全坏掉了,我不停的说话,说话说到恶心。 因为有一次,一小时的节目我说了五十七分钟。 (听众的E) 多多: 你好。 半夜牵猫上网,皆因我听到了这期很有意思的节目。 听了三次前奏,《五十米深蓝》还是没有听到。真有些……事不过三,你很潇洒的说,而后一阵清脆的响声,我以为你要说你的心就象那张支离破碎的CD,跌落满地的碎片。结果你侃出你和CD机的爱情,你是在自嘲吗?抱歉,我忍不住笑了...... 终于有一天,我强压怒火:“这期节目我准备了十个小时,全让这CD机给毁了!恳请大家转到别的频道!......虽然现实是这样的,但我们的理想却是那样的,等我有了钱,CD机买两台,用一台扔一台......” 令我触目惊心然后司空见惯的是导播室的《播出日志》上设备状况一栏中永远写满“正常”! 纵然领导在千呼万唤中换了崭新机器,我们却已被训练成一种特殊人材,不听到“跳碟”或没有卡盘现象发生,几乎不会说话,就是不会说人话了!
我是一腕儿啊(十二)
说唱八千里——“大约在冬季” 戴夫:风从山垭口吹过来,爱情随风而逝! 花已凋零在深夜里,爱情朝华夕败! 雪撒在寂静的原野,爱情雪藏冰冻! 月挂在哭泣的湖泊,爱情对月黯然! ...... 米多多:我在寒雪的冰夜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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