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6)
“噼里啪啦”蹦出火星儿,白色的烟纸黑黑缓缓的燃进。 “你不要命啦。”戴夫声儿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老迈说“NO”。 我说“怎么了?” 戴夫说:“大麻味儿特别好记,闻过一次就知道有人在吸。” 我说:“这儿哪儿来的大麻?谁都没闻过。” 我正在诡诡秘秘,老迈和戴夫抓住我吸“烟”的那只手,强行按放在烟缸里。 饺子来了。 我们吃得不亦乐乎。
我是一腕儿啊(十六)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平时的“说唱八千里”变成了“说唱零公里”。 此时,节目开播前的半小时,我和老戴坐在“广电大厦”前的台阶上,轮流换抽着这半根儿大麻,我心里因兴奋而欢喜,老戴眯着眼斯拉斯拉地享受那东西吸进肺里的刺激,面对着地上发光的残雪,他表情神秘。 “我怎么飞不起来呀?“ “你呼气,再吸气......” “还是飞不起来。” “你这样。”老戴捏扁了尾嘴儿,皱着眉头深深地唑了猛长猛长的一口。 “我还是飞不起来。” “我帮你飞?” “再来一根儿。” “最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生活。” “没有生活。” “爱情呐?” “没有爱情。” “那你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你呢?” “还不是一样......” 回顾我和老戴的谈话内容,几乎都围绕着这些题目展开,每次都希望对方能激醒自己点儿什么,可还不如不问,我们的悲观消极几乎能将对方吞噬掉,所以,没正形儿有一搭儿没一搭儿的瞎扯最来劲。 这种神交已久由来也已久的“瞎扯”在“说唱八千里”节目中恣肆的泛滥着,我们胡拼乱扯虚张声势地无病呻吟着引为倨傲的语话,我们强词夺理的升扬着赖以生存反以为荣一切捏造的希望,我们的信念不知从何而来,无根无源,无缘无故。 老戴的听众,一个习惯听着老戴性感温存的声音手淫的女听众这样夸赞我们:你们的节目像是一次射精。 “让我们疯一下!“我跟老戴说。 戴夫:天又黑了,生命的烛火却再一次那么明亮.我们好象都关了灯,任由灵魂在黑暗中闪烁,象是两个遥远的花火,这里是说唱八千里。我们微笑,因为我们发现了一些秘密;我们痛哭,因为我们深深陷落在这些秘密之中。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什么时候停止? 米多多:一切开始便充满悬念,那些迷人的幻想烟消云散,那些豪言壮语也已有气无力,没有想到,不可否认,未来肯定是悲情的。 我的理想瑟缩发抖,天光大亮,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忽冷忽热地睡着,曾经嵌在过去里的光荣,曾经的倔强,曾经的义无返顾,消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