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5 / 6)
人民广播电台雪斯“绿色”;南京人民广播电台戴梦的“音乐晚报”;深圳人民广播电台赫华的“男人的眼泪”;上海东方人民广播电台安好、胥尼的“我们唱探戈”、“外国人唱中文歌”。 还有我和戴夫的“说唱八千里”。 上海东方广播电台的三楼演播厅,按每位选手的要求,现场给大家准备的是两支麦两个耳机两台CD, 两台MD,一台卡座一台DAT。 “所有参赛选手必须在二十分钟(最多不能超过二十二分钟)的时间里对自己参赛作品进行全面表达和演示。九号下午和十号上午两次走台时间让大家适应,现在来抽一下签儿。” 老戴正拿DV拍女孩儿的大腿,我说:流氓。抽签儿了。 “你去你去。” “不行不行。打小,我赶上抽签这等事儿,准完。” “八号。” “怎么样?” “倒数第二个。” “不公平不公平!我为什么是第一号呢?”有人哭哭啼啼闹乱不休。 “操,至于吗。”我从老戴手里拿过我们的顺序号:老师,我们跟她换。老戴仍在他的框镜头里找新东西拍。 老师面露难色。 我拿过老戴的机器拍。 “什么时候能轮到咱们走台呀。” “别急别急,先玩儿会。” 九号下午我们没有走台,确切地说,机器被人占着,人家走了一遍又一遍。
我是一腕儿啊(三十二)
“不平衡!我不平衡!”老戴在洗手间拉着屎瞎嚷嚷。 “你有什么不平衡的?” “为什么就没有咱们走场的时间呢?” “出来混的人,得懂得惜香怜玉,那么多女孩儿,你也好意思跟别人抢?” 我拉起倒在床上的老戴,倒DV给她看:这是他们刚才做的节目,据我观察,节目制作痕迹明显很重,有的,不排除是台里策划组共同完成的,基本上在那儿推推拉拉,不说什么话。 老戴说:“你把他们...刚才的,都拍下来了?” “原本我们来上海,不是为了什么金奖,想想能入围决赛已实属不易,哪敢还有别的奢求?如此一来,我们有了一半的胜算。” “为什么呢?” “你想想啊,我们来上海,是现场演示节目,做现场节目,我们怕谁呀。” “对。对。” “再有,一般主持人的参赛节目需要现场表现的东西已经被束缚了,这取决于参赛节目的结构......” “花里呼哨的Jingle一推就是三分钟,还要你主持人干嘛来......” “他们想的是怎么把节目完成的准确无误,而我们却是想怎么把听众征服。明白了?走,吃饭去。” “你不说才有一半的胜算吗?那一半呢?” “我还没想出来呢。” 看着陆陆续续走进餐厅的参赛选手,我和老戴对视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