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4 / 6)
我又摸到了一条腿,渐渐有了反应,老戴和许颖蕾约来的那个男孩儿正在讨论“我们的广播是表现主义还是行为艺术”,整个事情的发展相当对路。 “我去趟洗手间。”我那里隐隐涨涨。 “我去趟洗手间。”我那里还是隐隐涨涨。 当我第不知道几次从洗手间回来,远远看见许颖蕾站起来,从包里拿出袋纸巾。我站在原地不动。 她朝我走过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很多时候,我都喜欢用“一片空白”来形容,其实,我看清楚,她向我走来,向我身后的洗手间走过来。她穿件低胸的黑衣服,碎花裙子——多年后,这条碎花短裙依然停留在我的记忆里,她离我只有十来米,在我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里走来了。她到了,我一歪。 “喝多了吧。” “没。”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我不走,也进了来:我给你站岗! “出去出去,多多,别闹了。” 我靠着墙。“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 “那好吧,你尿你的,我尿我的。”我半转过身,掏出东西,对小便器一通扫射,尿了一会儿我发现,在黄色的尿液激旋之下,四个大字躺在尿里:凤凰制造。我看着亲切——当我走遍祖国大江南北,几乎在每个城市的收费厕所公用卫生间豪华洗手间都能发现凤凰制造的便盆时,就激动得有些发抖---幸福舒畅骄傲自豪! “多多你喝多了吧。”当我沉浸在对家乡的追思和怀念,许颖蕾说。 碎花裙子盖在马桶上,我坐在她腿上抓住头发开始狂吻,许颖蕾把她的舌头放在我嘴里,我机灵着颤了一下,就摸到了她的起伏的胸膛弹开她的胸罩,两颗硕大的咪咪在我手里变成了一件艺术品,它们是上海女孩儿的“杰出代表”,我至今惊诧于南方女子的发育,为什么...... “我的腿快折了。” 搁从前,我一定不管不顾,可“出来混的人,得懂得惜香怜玉......” 我把她转移到盥洗台上,插了进去。 “晚上,多多,晚上。” “不行,我现在就要。” 许颖蕾朦胧的双眼盯着我,却像看到了朦胧。她的呻吟,由远及近,我闭着眼,看见那条碎花短裙。 响起了敲门声。许颖蕾说:停下停下,晚上我给你。 “不行。”敲门声更响了些。我不得不半途而废。 我佯装喝多了酒的被许颖蕾搀扶出来,看见一位愤怒的先生:“干吗呢?都一个小时了。”“他吐了。” 一个小时?我跟她一个小时?不可能,我们吻了五十分钟?怎么像一瞬间的事儿。 碎花裙子说:他喝多了。 老戴说:你喝多了?我说没。你干了吗?干了,不没。到底干了没有,干了一半。操。 来,喝,喝。 “那位男生怎么那么不懂事儿?” “刚才,我俩聊了半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