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4 / 6)
” “ “迎着阳光放声歌唱,一个放歌的早晨,单纯音乐小时,感觉瞬间穿刺......” “你不能不用‘瞬间穿刺’?‘我们飞出了身体’?” “嘿嘿。”我和老戴开在云南的盘山公路,上午的阳光逼我戴上墨镜,“不行,我看不清楚这里的风光。”我又摘下墨镜戴上眼镜。 “我是戴夫......我是戴夫......” “操,你丫怎么自恋啊!” “自恋?咱俩谁更自恋啊。” “我,我自恋,我自恋是对一个人外貌的要求,永远保持到最好状态,这并不是表示他会爱惜自己的内在。你不一样。”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老戴来机场接我的时候问。 “你的头发哪儿去了?”老戴的大长头发变成秃瓢儿,我的小长头发变成了大长头发,我喜欢现在老戴光不流丢的,像是个农民,他说现在的艺术家都是这样的脑袋。 在BEATLES的“Love me do”里,我把DV伸出窗外:绿色的云南。云南就是风景。当我拍一座山,山下绝不枯空,树和田地安放在幻想的位置;当我拍一座山,另外一座绕出来,告诉我它们的历史,灰黄的石块堆构成棱角分明劲削狂硬的一张张脸,矮树像它从来没有整理过的头发,茂盛凌乱或前簇或后仰,乱慌慌齐整整;还有一面面湖泊,蓝得让我想死在那儿。 “啊啊啊!” “你丫千万别睡,这是盘山路。” “我没睡,我没睡。” “操,你丫都打呼噜了。” 我们在“驾乘人员,你们辛苦了,请喝水”的收费站停下来,老戴说:快到了。我们在风里尿尿,老戴说:吹到我脸上了。我说:你站我那边,也吹我脸上。老戴说:我尿完了。我说:要不我开会儿? 我拿起车钥匙把方向盘放到腿上,问老戴:哪个是油门,哪个是离合来着? 树越来越高了,路越来越宽了,云彩也变成淡灰黑色,老戴困了。“我坐在我的房间,翻看着你的相片,让我又想到了大理”“阳光总那么灿烂,天空是如此湛蓝,永远翠绿的苍山,我爱蓝色的洱海,散落点点白帆,心随风缓慢的跳动......”我们唱起了许巍的温暖,顿时感到很幸福。 我们一下子开到城里,被停车场的人介绍到“三花大酒店”,老戴本来说要找家客栈,给他的朋友打电话说早已客满:到了大理,还让你住酒店。 “我喜欢住酒店。”一进房间,我打开所有的灯,把背包里的东西全掏出来,一个地方放一点,再把它们搞乱,乱得我可以随便找着它们。 “这就是你喜欢住酒店的原因吧。”老戴从浴室里出来。 “今天先住一晚上,明天换个客栈。” “这,不挺好的吗?”我边脱衣服边走向滑滑的浴室。多年来,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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