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5 / 6)
....” “睡吧你。” “睡了??” “睡了。” “那就睡吧,I love you。” “I love you too。” 我和于薇每周末都会往外跑,星期三的《说唱八千里》没有耽误,它是我和老戴每周一次的心灵感应和情感交流,一个星期,我们积压郁藏的所有状态在五十分钟展露无遗,而每一次碰撞都令我感念激动,它占据了我生命最重要的时间和过程。 最近做的“表情”系列包括:《一脸茫然》,《不见了嘴角儿那一抹微笑》,《就是那么一愣怔》...... 在外地,于薇睡在我的隔壁,想什么时候打电话就打过来。
我是一腕儿啊(六十三)
“最近忙些什么?”老戴戒烟了,剩下我一个人乱抽瞎抽还很有气势。 “电视台的节目不做了,整个我一个人里里外外瞎忙活,那帮编导不管不问,最后剪出来的片子也令人大失所望。” “可能这是我俩的通病。干什么事儿都想十全十美,到头来却事与愿违,大概是做广播做得霸道了。” “也不是。别人把这个当成一个工作,挣钱多又体面,可我们一旦干上了,就想做到极至,台里不也一样吗?大多数人把广播当做谋生的手段,我们却把它看作生命。” “广播?好象已经让人寒心了!” “不能脱离广播!否则,死无全尸!毕竟-广播是给我们最多欢乐的广播! “干点儿什么呢?” “我想开个唱片店。” “那可是个苦差事,再说也错过了好时候,我原来开的店,打口碟卖得挺火,可惜都没挺到今天。” “我的唱片店就叫——米多多唱片店,我就不信卖不动,就凭咱的知名度。” “你想得也忒简单了,整天有人查,再说你不卖盗版也不挣钱呵,我觉得有损你的光辉形象。” “总不能坐吃山空坐以待毙吧......” “为了明天!!时刻准备着!逼还得装着!为自己装!不装就全完了!我们是最牛逼的,记住,这是你对我说的。我操!行呵,全记住了?对,事实好象也是这样的。所以,你好,我就好,你完我也完!我只不过是崩溃崩溃!”我和老戴的谈话一般从诅咒开始,以无奈的激扬结束。 “两人拍桌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眼睛盯着对方......来,多多,我们给她们示范一个--我是谁的儿子?” “你是我的儿子,我是谁的爸爸?” “你是我的爸爸......哎,看见了吧,我输了,就这么玩儿!输的人有三种选择——喝酒,说实话和大冒险。” “‘’‘说实话’是什么意思?”于薇问。 “不管我们问你什么,你都要说实话,不说实话,全家死光光!”老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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