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2 / 6)
了。” “《音乐凤凰城》不是不主持了吗?” “你也知道陈台的事儿......原来在家我可以不间断地工作每天十个小时以上,可现在我每天困在台里十多个小时,回家才能做节目-嗨!主任,我想我已经患上了忧郁症,彻底绝望了。” “将我置于死地很容易,扼杀我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剥夺我的自由!” “多多,三十岁了吧,你怎么还跟个愤青儿似的?......你的情况我跟黄台长念叨好几回了,他不但不听,还批评我平时对你疏于管理过于放纵......你说这黄台长,遭不遭人恨?” “哪怕一天上五个小时节目,我不签到行不行?” “多多,你还不知道台里的情况?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如果你有两个坑儿,那就有一个萝卜没坑儿了,要赶上是个大萝卜,你想想会是什么后果?这单位,每个人的背景都很复杂,你不能轻易剥夺一个人干活儿的权利,更别说......” "我一年给台里获两个奖还不行吗?全国大奖!!”台里对领导干部的考核,是一年在中央台发了几篇稿儿共获得几项全国广播奖,事已至此,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包票。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呵,多多,台里的规章制度不是你用条件交换的......你也知道黄台长这个人,什么事儿都没商量。” “凭我的实力,您知道我一定能行......”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发虚,在台里,我现在的地位是三C,这让我抬不起头来。 “我节目经常三C怎么回事儿?” “你不知道,所谓的节目听评,就黄台长一人说了算!为了不让大家把矛盾集中在他身上,他找来个什么评委团,假装评一评打打分儿......说多了说多了,喝酒!” “操他妈的,我早想该想到是这么回事!”我勃然大怒。 “你说黄台长他哪儿懂文艺啊?要不是我给你争取,你早就被末位淘汰了......你知道‘金话筒’的评选结果了吧...” 自从上海拿奖,我和老戴就巴望着在年底的“金话筒”评比中有奇迹发生,但评下来却令大失所望:我们仅入围了“百优”。 广播专家的意见很客观:我们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大学学历,怎么听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据说在讲评会上还念了一段老戴的文稿: 我昨天在梦里分解了我的每个细胞,我命令他们必须进行基因突变,使我具备鸟的特性但不改变人的形状,今天我腾空而起,俯瞰大地,渔歌唱晚,男耕女织,辞赋满江,小国寡民。盘旋今天上空......
我是一腕儿啊(七十七)
“那天,我听你和老戴的‘说唱八千里’了。” “每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