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4)
天差不多也拍完了。” 老戴从洗手间里出来,和柯明蔚握了握手:柯明蔚是吧。多多整天说--没有你帮他,他早就完了,谢谢呵。老戴总觉得和我关系不一般的人肯定特别一路。 “什么呀,多多净瞎说。”柯明蔚看了我一眼,给老戴盛碗鸡汤喝。 “真好喝!再来一碗。” “多多,你还要不要?” 我哭了。我跑进洗手间把手撑在盥洗台上,面前镜子里我一张毫无知觉的脸淌下点点滴滴,我扭开水龙头,让它们砸下来全都旋走了。柯明蔚是我最亲近的人,失去她,我将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我已经禁不得半点刺激,生活即将摧毁了我,又把柯明蔚给带走了。 “多多,你脸怎么红了?”柯明蔚在给老戴盛着鸡汤问。 “呵,刚才开错热水了。” “怎么不小心点儿,我看看烫伤没有?” “你都喝了第几碗了?!”我抢过老戴的鸡碗一饮而尽,老戴迟疑地看了看我。 在故宫?在后海?在王府井!老戴问:你怎么了?你爱上她了?柯明蔚正站在远处给我们拿衣服,这是她最后一次助理我了。 爱情肮脏。我们比爱情更干净,我和柯明蔚连手都没拉过,她却是我唯一的依赖,没有她的安慰,只剩下我和我的思想在孤寂中冲撞,我的躁动将很快吞噬掉我。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随便笑笑说,鼻子里乱哼哼。 “今天可是你们最后一个晚上,说不定这辈子都见不着了,要不然我出去躲躲?”老戴攀着我的肩膀说:“她,挺漂亮的。” “你们俩刚才是不是说我了?” “没,没有。老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云南,机票定了没?”我披上衣服。 “定了。明天下午三点。” “你今天晚上住哪儿?” “要不,去我们那儿挤挤?”老戴拨开我们俩隔在中间说。 “我去我同学家。” “那明天咱们机场见?”我正在打一辆车。 “机场见。再见,老戴!” “再什么见?明天在机场还能见着呢。” “噢,我忘了。那,多多!我先走了。”我没有理柯明蔚径顾坐在车里,老戴赶上来拉开后车门:“现在叫她还来得及。” “你上车吧你。” “哎,去哪儿呵?不回酒店?” “再去喝一回。”我盯着有容乃大的北京说。
我是一腕儿啊(八十三)
我按住手机让它不再摇晃,给柯明蔚拨出一个电话,她还没有睡,却半天才接:我刚才洗了个澡,你们怎么还没睡呐? “柯明蔚,我想你。”我几乎哭着说。我的情绪感染了老戴,他伏在桌子上也涌出了一汪泪水,举起酒瓶倒满一杯,干下去,一杯一杯地干下去。 “柯明蔚我想你,柯明蔚我想你,柯明蔚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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