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7 / 7)
甜,偏偏沈惊晚就是这个异类,她不喜欢出油时沾的满手黏腻。
她手顿了很久,半晌接过去后,没着急撕皮。
看着男子坐回原来的位置,撕开了最上面的皮,哪怕吃起红薯,也仍旧斯文。
初春的料峭春寒尚未全数褪去,红薯的热气袅袅娜娜,氤氲了男子俊朗的侧颜。
她心里苦的不成样子,低下头撕开了红薯皮。
原本这件事也应当只是沈惊晚的事,可是偏不巧,她在巷口同救她的男子分别道谢,归还轻裘时,被沈延远撞到了。
沈延远从街头骑马归来,而她恰好在巷口还衣。
等她出了巷口,被逮了个正着。
沈延远靠在墙边,嘴里叼着干草,偏头看她从乌漆麻黑的巷子中出来,有些严厉:“你从哪里来?”
虽说他与谢彦辞不对付,但是看到自己亲生妹妹这般模样,不免生气。
沈惊晚心知沈延远错意了,加上此时自己头发略显散乱,论谁也会多想。
见瞒不过去,只说自己路上遇了贼人,就此轻飘飘带过去,并未提及谢彦辞,却被沈延远揪住不放。
他说:“我下午回来过。”
沈惊晚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大抵是他问过自己行踪,旁人告知与谢彦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