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3 / 7)
日的眷恋。
以玉为骨,秋水之姿,眉目清冷,带着说不出的疏离,像一整年冬的雪都融在里头。
端端生出几分距离感,她从未有这样冷漠。
沈惊晚收回落在谢彦辞身上的视线,笑着应了一声,“好”。
锦衣华服与薄纱锦缎错身开时,男子蹭到了满怀的香。
在薄纱撩到他强劲的手臂,忽的全身绷紧。那么匆匆一瞥间,她的眼神不再似往昔如盛星光,璀璨耀眼,弯成一轮新月。
他莫名有些憋的慌。
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就像濒死的鱼,一张一合,吸不进半口气。
9. 第 9 章 不找了
玖
每年三月下旬,南明都会经历一场不算小的飓风,催枯拉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按理来说,家家户户其实应当闭门不出才对,可是架不住百姓苦中作乐。
久而久之,因地制宜,竟然将苦哈哈的飓风日变成了纸鸢节。
待飓风将走位走的末端,纸鸢节就在这天开始了。
谢彦辞对于这种节会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想他九尺男儿 * 若是真上场拽着纸鸢边跑边娇笑,场面不免瘆人。
记忆中,他好像也就陪沈惊晚去过两次。
第一次是被谢老侯爷撵着去的,那时候他翅膀尚未长硬,谢老侯爷的一些恫吓尚有效用。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他是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途中闹的不愉快,他直接转身走了,任凭沈惊晚抱着纸鸢在后面哭的面红耳赤。
想想,那时候的他是真的没有耐性,冷血无情且冥顽不灵。
长随抱着一堆邀帖从前厅走过,箱子堆的毛尖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宛若醉汉。
谢彦辞偏巧,一封邀帖落下,谢彦辞放下书开口冲着廊檐上的长随问话,问他做什么。
长随并不十分在意,对着室内的谢彦辞道:“哦,全是邀帖,侯爷说不必理会,都是攀附亲近的,这种时候看到邀帖只当瞧不见。”
谢彦辞抿唇,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看向长随道:“纸鸢节那边,有谁下过帖么?”
长随想了想,摇头道:“这个倒是没细看过,您不喜欢赴这些约,侯爷也不喜欢,我们就没仔细分辨,主子要瞧瞧吗?我给您分出来。”
谢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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