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马匹果然是被下了毒(2 / 5)
——我有个哥哥,是部族里最好的歌者,但是凶得很。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不想回家。
南平只觉得头皮有如针刺,血在体内鼓胀,酒一下子全醒了。
怪不得初见瓒多,南平便觉得他容貌莫名熟悉,大抵是因为和措仑血缘相通。
如今这两人肩并肩站在一起,着实有几分连相。
只是男人的眉眼中多了狠戾与捉摸不透,而少年的眼中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南平压住心中的轰隆作响,颔首应下,仿佛无事发生。
高城王宫殿宇低矮,也少了锦绣宫中的曲折回廊。空旷的场地上时不时扬起些灰土,连带着骨碌的石子,漫无目的地滚动。
“你的手受伤了。”措仑忍不住道,侧脸观察着南平的表情。
他和公主并肩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蔓延不绝的队伍。
“是。”南平简短作答,直视前方。
“流了血,为什么不让人包扎?”少年操起心来。南平掌心的血已经干涸,留下些乌红印子。
“不疼。”依旧短短两个字。
少年又开了几次口,俱是被南平淡淡的推了回来,很明显公主是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了。
许是看出主子心境不爽,一众人跟在后面走着,竟连个声也没有。气氛肃杀,一路沉默。
措仑最终停在了在木质毡顶的寝房前,早有奴仆在等候,躬身支起帘帐。
他碰了几次壁,略有些小心翼翼的和南平说:“就是这里了。”
“多谢。”南平客气至极,仿佛初次见他一般,说罢便欲转身进去。
“等等。”少年急道,“……我有话和你讲。”
南平果真脚步顿住,回身望向他。
措仑看了看两旁。周围层叠着外人,彼此又是这样的身份,确实不是说话的场合。
“你们退下罢。”南平转脸对随侍道,阿朵率诸人依言走开些距离。
“现在行了么?”公主见四旁无人,便问道。
然而少年半晌没吭声。
南平没了耐心:“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措仑扬声喊她。
见她停下,少年便又说:“你……骂我两句罢。”
这人憋了半天,竟然憋出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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