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部分(2 / 7)
起御笔,作起诗来。
不过一会儿,一幅绝世好作便应景而生。
皇后字的妙处自不必多说,但皇后所作的诗比她的字不知还要妙上多少。我越瞧越喜欢,越看越觉敬佩,喜爱和敬佩之情一生,便忍不住拿起了白玉私印,在本该由皇后落款的地方轻轻一盖。
于是,这诗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诗。
皇后虽不在意虚名,但见我如此行径,还是皱起了眉头,冷道:“无耻。”
我笑着回道:“夫妻本为一体,皇后这个人都是朕的,更遑论这一首诗。”
说着,我的手便又到了她的腰间,将她揽了过来,小声道:“大不了,朕……朕今夜肉偿。”
皇后打开了我的手,站远了两步,嗤笑一声,道:“陛下这话说得,就跟做那事是你吃亏了一般。”
我辩道:“本来这事就是谁在下面,谁吃亏。”
皇后笑问道:“陛下想到上面吗?”
此问一落,我立即将过往的感受和皇后现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结合了一番,随之做出了一个可保平安的回答。
“不想。”
皇后听后一声轻哼,原先的皮笑肉不笑也成了真笑,她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脸后,又让我替她磨墨。
我哪敢说不一个“不”字?赶紧狗腿地磨了起来。
皇后心情一好,诗性也大发,连作了好几首诗,每一首都是一气呵成,无半处顿改。我自然也没闲下来,一边磨墨,一边寻时机盖印,
皇后写完一首,我便立刻盖一首。
她放下笔后,我赶紧狗腿地恭维道:“皇后的诗豪迈雄壮,大有气吞山河、胸纳天下的气势,全然不见一点儿闺阁脂粉气,谁会相信这样的诗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说是一位君王写的也无人敢疑。”
说到此,我灵光一现,又将那几首诗看了一遍,发觉白宣上的字瞧着和我的字迹相近,连忙欣喜道:“皇后莫不是在故意模仿朕的字迹?故意以朕的身份地位来写?”
我前面的一番话夸进了皇后心里,皇后面上虽无喜色,但还是认了下来,淡淡道:“臣妾既然是代笔,便也要代得像一些。”
我听后心极暖,在皇后脸上吻了好几下。吻完后,为求自保,我不敢擦嘴,更不敢再嫌她的粉厚了。
几日后,御船到了淩州。
船一靠岸,就能瞧见前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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