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来了 谁敢跟我手中的板砖讲道理。……(2 / 3)
只是刘文杰昂扬七尺男儿,这会儿手脚俱使不上力气,只凭赵夫人那点力道又如何能拉得起他,赵夫人不得已还是顶着刘侯不善的目光颤声叫他:“侯爷,先让我扶文杰进去吧。”
刘侯怔了一下,看了眼自己一脸血污瘀痕的长子,迟疑片刻也未起身,又对着贺芝一拜:“闻六殿下奉圣旨巡边,下官日夜期盼,已在前衙备下宴席,只不知我这逆子缘何触怒殿下,还盼殿下明示,下官必定严加管教。”
虽然也封了列侯,但因刘侯手上并无实权,他便没有无事上奏的权利,出京后搜肠刮肚写的两封表功折子皆是石沉大海,即便庆平城内外大小官吏都对他们一家毕恭毕敬,刘侯心里却是早就急燥不堪,生怕显德帝已经忘了他是哪一个。
爵位三世而斩,他当初那点战绩能封侯还是托赖显德帝有意千金买马骨,实乃意外之喜,然而为子孙后代计,刘侯心里也盼着能更上层楼,不然以他之脾性何至于忍耐林氏女至今。
如今竟然能有六殿下贺芝这样一位颇受显德帝宠爱的皇子驾临家中,刘侯接到信时简直欣喜若狂,一见面就行了大礼参拜。至于一点皮肉伤,男子汉大丈夫,养养也就好了,倘若真的是无辜受过,他也会想法子为儿子求个公道。
刘侯只有虚职不假,却也是圣旨赐封的侯爷,贺芝能借着打人的疯劲儿装作看不见他一回,却不好再对他言辞恳切的询问置之不理。
贺芝不动声色的站的更板正了些,艳丽无双的眉眼配上他毫无遮掩的骄矜之气反而生出一种睥睨众生的凌然之美,简直不似凡世中人。
只有林斓发觉他还是如幼时到处找人玩耍一般,不自然的攥了攥手中握着的东西,才故作满不在乎的开口:“我与阿斓情如姐弟,此事宫中和京城各府都是尽知,当时贵府大公子上门娶亲,我还和林三哥一起堵过门。当日开门时我说过什么,不知大公子是否还记得?”
说着,贺芝手上一用力,宝剑锋芒一闪而逝,竟是一副若是刘文杰胆敢不记得便要拔剑的模样,威胁之意十足。
此言一出,别说刘侯赵夫人二人大吃一惊,连林斓都愣了一下,不知那时候闹天闹地非要让显德帝收回旨意的贺芝什么时候去看过她的出阁大礼。
贺芝说完也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神飘了一瞬便只理直气壮的盯着刘文杰瞧。刘文杰努力睁大他肿到只余一条缝的眼睛辨认了一会儿,终于从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中认出贺芝就是当初迎亲时跟林家三郎站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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