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7)
的小旅馆?”
“她是跟她母亲一起的,她母亲在那次事件中被杀了。”
“啊,是吗?”
她回到客厅,决定仔细看一遍舒巧的口供笔录和验伤报告。
几分钟后,谷平小心翼翼地端着他的青花瓷盖碗茶杯喜滋滋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母亲是唯一死在走廊里的人,而她则被人打过。”她对他说。
“是吗?——我要烧点开水,有绿茶吗?”
她从食品柜里拿出绿茶罐递给了他。
“你听着,”她眼睛盯着手里的资料,“这里写着法医鉴定,下巴骨折,门牙断裂,鼻梁骨粉碎性骨折,腿部有大面积擦伤,背部衣服撕裂,后脑有轻微碰伤,右手臂骨折——看起来,她好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接着那人继续攻击,于是她用右手臂拼命抵挡……”她从资料里抬起头,“当年为什么没作妇科检查?”
“你怀疑她被强奸了?”谷平开始煮开水。
“你不觉得像吗?”
“我不知道。”他心不在焉地说。“你是什么时候搬回来的?”他问道。
“去年11月。我答应离婚后,就搬回来了。——别问我,我不想说这些。”
她手里捧着资料,慢慢踱到客厅的另一头。
“听听这个……”她念道,“‘我听见身后有声音,回头看的时候,有人朝我的脸打了一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像是根木棍。我被打得头昏脑胀,我在走廊里昏倒了。等我醒来时,发现有东西压在我的右手臂上,是个床头柜’——床头柜?!她是以这种方式解释她的右手骨折吗?——”她接着往下念,“‘我觉得右手痛得很,一点都不能动。于是,我用左手拼命推开床头柜,这时我发现我倒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妈则躺在走廊上,我叫了她几声,她没反应,我觉得不对劲,于是慢慢爬了过去,我发现她背上有血……我叫起来,我想叫人来帮忙,但没人答应,我害怕起来,勉强支撑着走到前台,拨通了110……’——电话线居然没被割断?”她道。
“怎么说?”他丢下这句后,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间。她则跟在他身后。
“要杀那么多人,而且是分散在旅馆各个地方,各个角落,他应该首先想到的是割断旅馆跟外界的联系。我们的旅馆靠近山区。最近的邻居是附近的一个加油站,但它离我们那儿也有两公里远。所以,如果想要求救的话,唯一的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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