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遇刺 李意行一定是在暗示她,让她乖顺……(2 / 4)
为了谋反而掩人耳目。
这个理由无论旁人信不信,她自己信服就够了,真相对她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时如流水人如舟,不知不觉又熬过去了好几日,王蒨已然取回给二姐买的袖箭,她算着心里头越来越近的日子,又想起二姐从前的飒爽英姿,忍不住连眼中都时刻含着甜甜的笑意。
李意行望着她,不知道为何她能那样高兴,分明前世也不见得多亲密。
旋即,他又明悟,族人于她,正如阿蒨于他李意行,前世没有把握住的、错过的东西,重活一世无论如何也要死死抓在手心,这是他重生的意义,而阿蒨重生的意义呢?
总不能真是为了旁人吧。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又被他否认。
他就是如此自负之人,从来都以为事事胜券在握,这一世可以步步周旋谋划,不曾想过变故都是陡然横生,臂如阿蒨与他一同回来,又臂如庶民起义。
算算日子,原也离他们动身去洛阳没几日。
糊糊从前天夜里开始就总是咬人,起初是咬乔杏的胳膊,又把负责喂食的婢子划伤,整夜里翻来覆去不安分。到最后还把王蒨咬了,李意行一边给王蒨上药,一边盯着糊糊,与它对视半晌。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能跟一只畜生三番几次动气,笑意已经快维持不住,连语气都有些不耐:“把它送走。”
“不要。”王蒨不能认同。
“它把你咬了。”
“可我都没破皮呀,”王蒨看着自己的手腕,的确有浅浅的印子,但是连皮毛都没有咬开,她认为李意行小题大做,想与他讲道理,又怕惹他生气,只好慢吞吞道,“你对它真没耐心,说好咱们一起养的,可郎君却不喜欢它。”
李意行看着正在王蒨膝上撒娇的糊糊:“它也不喜欢我。”
青绿色的药膏已经涂抹开,蔓延出一片清凉之意。
“这话是何意,它是畜生,郎君跟它相比什么?”
王蒨收回手,看着眼前这位总被吹捧风华无二的李氏嫡子,委屈道:“这还只是一只猫儿,若是有了子嗣,孩童可比狸奴难养多了,到时候郎君也要与我、与她置气么?”
李意行听她如此说,耳根泛红:“胡说什么,你还小。”
王蒨讷讷住嘴,她忘记自己这会儿才十七,前世这个时候,她们二人别说生孩子,时常玩心重到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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