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7)
位干爹的女儿,她太骄傲,仗着家世和在美术上的些些才华,总嘲笑小茹胸大无脑,结果这回自己脸丢大了。
为这事小茹高兴了好几天,还特意在米兰买了条昂贵的手链给安颜然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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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就这么一个意外,从本质上改变了一个原本纯洁上进的好姑娘。
安颜然在临行前动了歪念,扒拉出衣柜里布料最少的一件,在外面裹了件薄外套就去了。
她时刻牢记着夏大师的那句话:才华可以没有,脸一定得有!
对当时的她来说,入夏浔简门下极有可能是她唯一的出路。总之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无论是要她虐他,还是他虐她,或者“护士病人”、“美女野兽”等等之类她来者不拒,全数配合!
于是,安颜然就这么误入歧途了……
尚记得那个晚上,月黑风高,秋风萧萧,她裹紧单薄小外套,下了公车一步一顿朝山上走,颇有些风萧萧易水寒美女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意味。
身上的包包里,除了她随身携带的素描画册,还揣了一兜的套*套……
当那个俊若天神的男人打开别墅大门,用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冷冷看着她时,她飞速取出画册,还顺带夹了几个套*套在里面,用十二万分陈恳的湿漉眼神看着他,“夏大师,求求你收了我吧!”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求求你潜了我吧”。
考虑到初次见面不太熟悉,她改了一个字。
天黑光暗,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感觉男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股强大的冰寒气场迅速拉低周围温度。
她不安的举着画册,“那个,要不夏大师你先打开看看再决定要不要把我赶走?”她非常隐晦的暗示。
男人的视线自画册一掠而过,将要开口时,眉头突然皱了皱。然后她听见他问她,“你叫安颜然?”
“对!我叫安颜然,上面这是我的名字,我以前是S城美院的学生。”她没有注意他眼中微妙的变化,只一味举着她内有乾坤的画册。
男人没有说话,她只感觉他的目光正上上下下将她反复打量。
许久,那股冰寒的气场似乎慢慢敛起,他开口道,“进来吧。”
后来安颜然想,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真是一样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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