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真知子(3 / 5)
,被古手川拎在手里的忍者又是猛地吹起了鼻涕泡,呜哇大哭:“师姐!师姐!”
胡桃上下打量着,见她满身的雪渣,脸上的围巾沾满了鼻涕眼泪,已经是有点不忍看了。
她听着声音,略微有些迟疑:“是真知子吗?”
娇小忍者猛地点头。
古手川看着手里这个顶多一米四,还带着一口稚嫩童音的小家伙,微微侧头问:“师妹?”
胡桃下意识道:“算是我的小师妹,真知子的师父和我师父是同门,不过真知子应该还不到出师的年纪,她应该才十三岁……”
“师姐啊,我们这一派都解散啦!师父让我来投奔你……”小忍者将围在脖子里的白色围巾扯下来,然后在脸上胡乱一抹,呲的一声擤了擤鼻涕,扭头又害怕又努力壮起胆子,带着颤音:“你、你放我下来。”
古手川松开了手。
小忍者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眼睛瞬间又是水汪汪一片。
借着路灯,胡桃终于看清了小忍者的脸,惊讶道:“真的是真知子!”
忍者的手段太多,她刚才一直都在防范着。
“师姐!师姐啊!”
真知子站起身,呜哇的朝她扑去,晶莹的眼泪鼻涕在空中拉出一条长线,看的胡桃眼皮直跳。
她抬起手,按住真知子的脑袋,防止她扑过来,赶紧问:“解散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到的东京?火车不是不通了吗?”
把围巾当纸巾用的真知子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大人一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一路的辛酸全部倒了出来。
十多天前,真知子的师父忽然把所有人召集了起来,说是接到了一个私活,要去趟西方,山上的米也不多了,暂时解散,等过两年再见,没地方去的真知子本来打算守着一点存款挨到师父回来,但师父给了她一张车票,让她来东京投奔胡桃。
于是一周前她背着包袱来了东京,只是下了火车后,她才想起来根本不知道胡桃在哪,而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师父已经是联系不上了,没办法的情况下,她就想了个笨办法,到特别科总部外面蹲人,倒还真给她蹲到了,最后又一路跟着找到了这附近,等好不容易确认了古手川的家,正要露面去敲门的时候,正好给古手川逮了个正着。
听真知子断断续续倒完了苦水,古手川思忖着说:“听上去有点扯……你师父为什么让你来找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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